“那隨便你想弄什麼弄什麼?”嘿,我還這麼有特權啊,我怎麼沒看得出來啊。
我穿得象要去參加宴會一樣的進廚房主?
有異議也不想表示出來,不過有丫頭仆婦的跟著,到了廚房我也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瑣碎的事情自然有人料理了,吔,我到底是來享福的還是來償債的,我也不清楚了。
送飯來時,我注意了來回的路,我周圍的高牆,打倒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環應該是不費事的,就算那個什麼冰兒的有些門道,也不會太難對付。
不過牆太高,我沒那份輕功,是上不去的,隻有以後候著他們鬆懈了再說了,不過也不能等得太久,現在這裏是大槐國,是他的暫居之地,防備一定沒他夢澤國的府弟嚴。如果到了夢澤國,那一定是銅牆鐵壁鐵桶似的,那還跑個屁啊。
我得找個時間趕緊跑,現在最可恨的是他們給我穿了一身跑不動走不快的裙裝,我先前的那套衣服,連衣袋內的好幾百兩銀票也被趙擎天給收了去。
這就太可恨了。
晚上趙擎天要秉燭夜讀,我知道他不過是想變著方的折騰我罷了。果然他笑吟吟地看著我。
一會兒喊渴要我端水,一會喊熱讓我打扇,扇的風一會他說太大了,風迷了他的眼,一會兒又說扇的風太小了,問我晚上是不是沒吃飯,他連一絲絲涼意都感覺不到,一會他要寬衣一會他要擦臉……
總之,他的嘴都快要笑爛了,將我是使喚來又使喚去。
我不說苦也不說累,他想怎麼樣我就怎麼樣,順服、貼服、完全就差沒五體投地了,沒關係,哼,先麻痹麻痹你,然後再……,哼哼,我暗暗地陰笑。
好不容易他終於看書看累了,倦了,說要睡了,我的眼睛也快要睜不開了。
不過折騰還沒結束,睡前他老人家要先洗澡,他說洗澡未必我還敢反駁嗎?作為貼身使婢這樣身份的下人的我,隻好讓人給他準備好了洗澡水。
水要不溫也不冷,燙著王爺不行,冷著了我也賠不起,水裏還要放著舒爽提神的精油,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趙擎天會嫌過膩,少了又達不到放它的功用,屋角還要點上滅蚊寧神的香,驅趕蚊蟲……
冰兒的嘴唇一下一下的開合,聲音再美妙,我也覺得討厭,說那麼多的廢話幹什麼嘛。
要我說就一句,總之一切以他大人的意思為我們的行動宗旨。套我們開店的話,顧客是上帝嘛,惜乎我這個苦難的小跟班還收不到賞錢。
屁顛屁顛地忙完了這一切,還不能走,為啥,還得侍候著他脫衣入水,脫衣而已怕什麼,怕什麼,以前在母親的單位,死人的身體我都見多了,想窘我?當無物,我視若未睹地又冷靜又沉著地將他剝得隻剩條裏褲,才麵不改色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