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炮仗脾氣的家夥,立即地蹦了上來,一支手也抓住我的一支手的手腕,另一支手就出拳向著劉義道捶去,“放開她。”劉義道還之以拳,一邊還說:“還是你放吧。”
兩人以我為軸心,都是以一支手拉扯著我的一支手,剩下另一支手我腳,一時間拳來腳往,我則在中間被他們扯來扯去。
任誰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不會舒服,何況我還聽得遠遠看戲的白若文身邊的什麼三葉道長中一個說:“禍水。”一個說:“妖孽。”一個雖沒說什麼卻老不住地搖頭,活象我是什麼洪水猛獸瘟疫似的。
******,我還一頭霧水呢,這些語言扣上來活象我的頭應該蠻合適的,一時間我也火了,忘了對趙擎天的歉疚忘了對劉義道的憐憫,我大喝著,象一個潑婦一樣吼道:“幹什麼?幹什麼?我還成了你們嘉年華的禮物了不曾,扯來扯去的,不痛嗎?有什麼事,我們那邊去,好好說。”
我使勁地一掙手,還好,大概是兩人都被我的潑婦樣嚇著了,都放開了,我也自由了,揉揉手腕,兩邊都發青了,我故意在他二人麵前展示著他們弄出來的傷痕一邊說:“看、看、看,幹什麼不能好好說,有武功了不起啊。”
有武功在我眼裏就是了不起,不過兩人都沒還嘴,隻是彼此間恨恨地瞪了一眼後,就隨著我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來了,一時間天下兩大高手象孩子一樣乖乖地跟隨在我的身後,心裏亂有自豪感的。
立定,轉身,我開口說:“到底怎麼回事?”趙擎天瞅瞅我又瞪瞪劉義道,象指控一樣地說:“你要跟他走?”這指控可有些莫名其妙,我幾時說過要跟劉義道走,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趙擎天瞪著劉義道,簡直是恨不能在劉義道的漂亮臉上瞪出兩個大洞來,我也看著劉義道不說話,我看他怎麼說。
“你願意跟我到月亮湖泊去住嗎?”劉義道看著我問,臉上很有些期盼之色,漂亮人啊漂亮人,他這樣說的時候,狹長的鳳眼裏帶著懇切之色,眼睛裏波光流轉,配著那張漂亮的臉,我要不是記起了當前的形勢,怕不立即的就受美色的蠱惑答應下來了,那這樣就旁邊趙擎天那壞臉色,還不得把我撕了。
完全的拒絕卻又說不出口去,我拾起我先前那種諂媚的笑容先對趙擎天笑一個安撫一下他的情緒,不想被他的龍卷風掃到後說:“以後有空我一定去。”“你不想陪著我在那住一輩子嗎?”
“一輩子?”我哽了一下,一輩子,古人說話是含蓄的,老天一輩子,豈不是變相的求親,我無助地看看劉義道再看看趙擎天,“你想想我們在一起時是那樣的親密。”劉義道繼續說。
我差點就想上前去堵他的嘴了,老天,那還不是因為我以為你是個女人,誰叫你有事無事的長這麼的禍國殃民的幹什麼嘛,趙擎天的手又捏成拳頭了,他那拳頭是想給我還是給劉義道的,我還有點真猜不準了,隻好嘿嘿嘿嘿地幹笑著,自己都知道自己的笑聲假仙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