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出口來,嬌嗔的意味實足,我說:“你讓我做馬車,就是想輕薄我呀。”他的笑悶在臉膛裏抖動著,我更不好意思了,他柔柔地用手勾起了我的下巴。
以前看過男人對女人做出這種動作實在是輕佻的味道更濃,他做出來卻是滿滿的愛護和寵溺,他用指腹磨擦著我的臉龐,就象我是珍貴的易碎的瓷器玉器一般的小心翼翼。
練武的人手掌上有粗礪的繭子,此刻擦在臉上卻極是煽情的,一股燠熱自心底深處快速地湧了上來,他的身體也熱乎乎的,我們兩人緊貼在一起,緊到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的變化,那硬物抵在我的腰腹的位置,心裏想動又不敢動的,憋憋的好難受。
是在馬車上啊,前麵不足兩步遠,隻有層布的遮掩就有大大的活人在趕馬。
但他好象是不在意有沒有人的,這死小孩,他的手悄悄地的從我的衣襟下伸了進去。
一會兒他傾下頭,連嘴也吮吸上了,心裏的酥麻感是一波一波的疊加。
身體越發火熱起來了,而這個人的兩隻手就不停的在我的身上點火。
然後他稍稍地離開我,脫下下衣……
驚嚇讓意識一下子回到了我的體內,天,還是白天,而且外麵還有人哪,這色狼怎能不管不顧地就要這樣那樣呢?
“外麵有人。”
我塞住了自己的嘴,他將我的手牢牢地箍在頭頂上,用力地褪下了我的小衣,一邊喃喃地安慰:“放心,沒我的命令不會有人來的,婧兒,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他的眼睛裏滿是懇求。
終究是敵不過他的力氣,也許是心裏也不想使力,也許是終不想讓他失望。
他目注著我的眼睛,將他的硬物慢慢地慢慢地進入到我的體內,我們在馬車上,雙方連上邊的衣裳都沒脫,就密合在了一起,密合時那一刻的充實和暢快讓我們兩個人都忍不住輕呼。
“嚎。”我一聲輕叫,然後他緩緩地動作起來。
先是輕輕的,然後他開始顯示本色的強悍,呼嘯著來呼嘯著去,越來越是激越越來越是狂野越來越是悍然,我們兩人象擰股繩一樣的糾纏著,動作著,象乘坐著雲霄車一樣的一會兒上天一會兒下地,呼嘯來去,天地間仿佛隻有我們這一對人似的,馬車在快奔,動作更激烈。
我的喘息、呻吟、哀告都被他吞入口裏,咦咦唔唔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逸出。
他死命地撞擊著,活像我們沒有明天一樣亡命地呼嘯著上下,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深入,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真切,他將我的心肝脾肺腎都頂軟癱了似的,那熱情灼熱得要將我灼傷似的。
後來我便沒了力氣,隻能任他繼續撞擊著心靈,一下一下又一下,無數下之後,我除了象一隻無尾熊一樣攀附著他外,我是完全的無力、脫力和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