抺了一抺,疑似口水的東西,這家夥也知道應該在什麼時候在勾引我呢,我暗下決心,一定要站穩立場,繼續聽他說。
劉義道說:“皇族的生活我過過,明裏高貴榮耀,暗地裏藏汙納垢,髒得難以言寓,以你的個性,”他抿著嘴不說話了光笑,這激起了我的天性,當下我就出聲問他了:“我的天性又怎麼了,很不好嗎?很讓這皇族丟臉嗎?趙擎天都不嫌我,別的人我還就不放在眼裏了。”我高高地抬起頭來,心裏還有句話沒有說出口來,關你老兄屁事啊,你也管得太寬了一點吧,還真以為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了嗎。
我說話的神情,以他這樣的聰明自然知道我也在暗諷他是管得寬了,和他應該對我的事管不著了,我看到了他的臉色一暗,有些酸楚的意思,我也忙低下了頭,這是惹了禍當鴕鳥的意思了,反正跑不了了就將頭藏起來也是以為別人看不到,完全的掩耳盜鈴的做法。
心裏是千悔萬悔的,不過道歉的話卻也是說不出口來的。當然另外也希望就此能讓他離去,當我是個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好了,隻要不心心念念的是我也就是我對他最好的報答了,痛一刻總比痛一生強得太多了,是不是。
我在等著他飛身而去,外麵的天很黑,我院子裏的幾盞燈光象螢火蟲發出來的一樣,今天是個無星無月的夜晚,出了這院子外麵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吧,不過黑色並不是不好,對於劉義道而言,那應該是安全吧,在心裏默默地願他一路走好。
但他卻不走,如矗立的石柱一樣久久地站在我的麵前壓迫我打擊我不算脆弱的神經,尤其是他麵上那種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更是重重地抨擊著我的心髒,讓我的心一陣陣的緊縮,連身上的皮膚都立即地繃得緊湊起來。
後來大概的是因為他認為懲罰得我夠了,他用昏黃的燈光下看上去黑黑的眸子亮灼灼地瞅了我好半天,瞅得我差點找個地縫子偷溜進去的時候。
他才又停了好一陣子輕聲地唱著: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棄不怕你再有魔力,你要是愛上我你就是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你你就會死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