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些家夥可是地無聲無息取人頭顱的好手,取我的腦袋瓜那不是小菜一碟嗎?而且也許是心虛的原因吧,我注意到那幾個人的眼光總是有意無意地打量著我的腦袋,心裏一下子就涼嗖嗖地起來了。
把命送上這裏因為罵人而掉腦袋也太不值當了是不是。
心慌心顫下我開始笑,臉上的肌肉僵硬得緊,但我竭力地展開討好的笑,但那些人並沒有因我的笑容而軟化,這就有點難辦了,這些人怎麼這麼會記恨吧。
“別介意啊,我這人就這樣一激動起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其實你們還是很強的喲,起碼這個酒樓這麼久都沒有垮。”唉,我說的什麼鬼話啊,這些人不光是不理我了,還開始瞪我,目光裏很有些凶殘之意。
我再嘿嘿一歇說:“我知道要你們出手都得付好高的價錢的,沒有人付錢你們不會出手吧?是我就不會,那也太虧了一點,是不是,嘿嘿。”
沒有人理我,撲哧一聲,坐在一邊的劉義道完全沒有情麵的將含在嘴裏的茶水都噴了出來,完全地噴在了我的衣襟上,那一幅剛剛上身的翠綾衣裳算是全汙了。
對於他我倒是沒有什麼怕懼之心,主要是因為我知道他喜歡我,女人嘛,總是會欺負欺負一下喜歡自己的人,無關自己喜不喜歡他。
再加上這茶裏應該還混著他的口水吔,髒死了,震不住別人我還震不住他!所以我也轉成個閻王臉,“看,看,你幹了些什麼?”
“不小心,噴了口茶在你衣裳上了。”這什麼死人解釋,劉義道閑閑地說完全沒有認為到自己的錯誤。
“這僅僅是口茶嗎?又是茶痕又是你的口水可能帶著細菌,天知道你有沒有黑死病、霍亂、登革熱、黃熱病、天花、艾滋病……”
聽來聽去劉義道也就隻弄明白了個霍亂,這些病主要是我以前在網上看過的歐洲出現的大的流行的疾病他那能知道啊,不過卻也搞清楚了我這就是在趁機勒索了。
劉某人是很大方的,他挑起半邊眉毛很“真誠”地問我:“子盼想我怎麼賠償?”
還賠償呢,先保住腦袋再說吧,天下還有好多我沒吃過,沒玩過,沒看過的東西呢,尤其是來到這麼個稀奇古怪的時空這樣輕易就讓人把腦袋瓜摘走了,也太虧了一點是不是。
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的向他開口,他好不容易地將我帶出明王府,我就跟他說,幫人要幫到底,你還得給我配兩保鏢,人家又不欠我什麼?
一時無語。
“給你這家酒樓,再給你這些人行不行?”劉義道見我老不說話,他隻有主動提了。
“給……,給……,給……我這些人?”向毛主席發誓我絕不是天生的口吃,我完全是被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