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起床了!”

我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一看表已經八點了,洗漱完畢,我們在餐廳吃了個早餐,就坐車去醫院,我找到心血管的主任,給他說了茹霜的情況,他說像她這種病隻能維持,早就過了手術最佳期,再說還有其他的病就更不能手術了,我給你們開點藥吧,不要斷了。注意休息,不要太激動和勞累。

我們取上藥後離開了醫院,“姐姐,你看已經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的,你想吃啥呢?”

“我想吃麻辣燙!”

“好的,我們就去吃麻辣燙。”

找了一家比較有名的餐館,我們挑了些菜,不一會兒就燙好了,“姐姐,很好吃啊,”

“是嗎?好吃你就多吃點兒。”

接下來我每天陪著茹霜,除了逛街就是逛小吃店,她還跟我去看了我的父母,父母也很驚訝,我們倆怎麼長得那麼像。

茹霜一住就是兩個多月,我倆幾乎是天天粘在一起,形同親姐妹,無話不談,可是,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就趕緊勸她回內地去,又去醫院看了看,醫生也說趕緊回內地,還能多維持一段時間,可她就是不聽。

她說:“我好不容易有個姐姐,還這麼疼我,我怎麼舍得離開呢。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姐姐身邊。”

“我陪你去內地好嗎?”

茹霜說:“姐姐,要不然你陪我去韓國吧,那裏有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姐妹,我想去看看她,她在那裏做生意。”

我在想,韓國海拔低,在那裏茹霜的身體也許會好點兒,我就答應了陪她去韓國。可是,去韓國也呆不了幾天呀,茹霜說她有辦法可以長期住著的。我就聽她的。

幾天後,我們踏上了去韓國的飛機。經過四個半小時的飛行,我們到達了仁川機場,她的好友早就等候在機場了,我們被接到茹霜的朋友家裏,她家的房子不大,也就六十來個平米,她朋友介紹說:“在韓國不能買大套房產,每年要交房產稅,房子大了不劃算。”

在她朋友家吃完飯,我們就到在她朋友家附近的旅館住下了,由於海拔低,茹霜看起來好像臉色有所改善。

第二天她朋友來到我們的住處,茹霜向她打聽首爾的房價,也不是很貴,我滿臉疑惑的望著茹霜,茹霜看到了我疑問。“姐姐晚上我再給你詳解。”

“好吧!”

我們在她朋友的的帶領下,在首爾轉了轉,最後看上了首爾的甜城一個新建小區,設施不錯,風景也好,茹霜問我:“姐姐,你覺得怎樣?”

我說挺好的朝向都挺好的。看完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賓館,茹霜對我說:“姐姐你坐下,我和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吧!”我回答道!

茹霜說:“姐姐,我來韓國之前,心中就盤算好了,怕你不同意,心裏一直嘀咕著,你說你和姐夫關係一直不好,就這麼委屈著過也不是個事兒,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也想到我就要不久於人世了,我想趁在國外,我們把身份互換一下,你稍作整形,換成我的身份,等我走了你就是辛茹霜了,這樣既擺脫了你丈夫對你的欺淩,也能好好的照顧你的子女,他不是一直嫌你不掙錢靠他養活著你嗎?我還有點兒錢,夠養活你和孩子的。我看你的身體無大礙,就是整天和姐夫生氣氣的,再加上缺氧,在韓國調理一下,呆上幾個月,你就會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