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啦!”不知哪個調皮小兒一聲歡呼,點燃起人們更深一層狂熱情緒:“走,看拜堂了!”
厚載牽著另一隻螞蚱,隻等拜完堂,就把他的小新娘送入洞房,關入他的世界。
來不及多想,已經來到喜堂上,大紅的百福綢緞上,一個大大的緙絲織金字大“囍”赫然其上,喜氣盎然地迎麵撲向每一個人的眼簾,氣氛達到最高點,禮讚先生開始清喉嚨:“男左女右,乾坤有序!”
褒若懂,這是提醒新郎新娘站好位置,準備拜堂,用不著她多想,厚載已經將她安置在她的位置上,喜娘等一行人竟沒有插手的餘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啪!”擁護的人群中不知是誰打破了一個酒壺,便沒了聲響,人群波瀾不驚,隻是自人群中又出來一個賓客模樣的人將一名打碎酒壺之撲役帶下,沒人看到,他寬大的袖子下,一又大手像鐵鑄成的一般,正緊緊扣在那仆役脈門,那仆役身不由已地被悄然帶下,與此同時,有幾名賓客無聲地被同樣來賓打扮的人帶下,脈門都被緊緊扣住,沒有反抗餘地。
“送入洞房!”
婚禮熱鬧非凡,絲毫沒有為方才打碎酒壺的事受到影響,反而有更加狂熱之勢,人們前呼後擁著新人進入洞房,逼著厚載挑起喜帕。
“願姑爺秤心如意!”喜娘拿起一柄小小的金秤雙手送上,厚載接過來,就著紅紅的燭光,看到一片喜色中的新娘,蓋著大紅的鴛鴦蓋頭,正等著他親手揭出她巧笑嫣然的麵容,隻為他一個人綻放她的美麗與可愛。
“嘶!”厚載輕輕挑起她的蓋頭,不由得倒抽一口氣,在大紅嫁衣的襯托下,她的臉分外嬌豔欲滴,橫波秋水,盈盈欲語,飛快掃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頸,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撒床帳,說吉詞,飲交杯酒,待到鬧洞房的人離去,已經二更了,厚載送走客人回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他的小新娘已經靠在床邊雕欄上,頭一點一點地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原來褒若一早被人拉起來梳妝打扮,為了防止新娘半路要上廁所,從一早上到現在隻略用水沾沾唇,粒米未盡,此刻昏昏沉沉地幾乎要栽到床上去了,厚載看著那稚氣未脫的小臉,眼裏閃過一絲心疼,輕輕扶起她,為她脫去外麵的紅嫁衣,卻聽見她喃喃道:“好大的雞腿,抱抱!好多水,好喝真好喝!”
厚載的手撫上她臉上淡淡的胭脂,淡淡的胭脂下是她白玉無瑕的臉,褒若在睡夢中正夢見一個會蹦跳的大水管跳到她麵前:“我是水管,我是水管,打開水龍頭就有水!”
她口渴得要命,一把抓住卡通大水管:“見到老娘還想跑?”
抓住水管就往嘴裏送,吸了半天吸不出水來,這水管居然假冒偽劣?不可原諒!正在生氣,水管突然變成一根香氣四溢的巧克力棒棒糖,褒若大喜,對著棒棒糖又吸又舔。
厚載猛地一股熱氣從下腹直躥上來,這個丫頭突然抓住他的手放進嘴裏又吮又吸,一邊無限陶醉地囈語:“好吃!真好吃!”
小小的嘴兒隨著吸吮一翕一動,紅潤透亮,他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將她往床上一撲,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紅唇,她的小嘴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銷魂,透著一種醉人的水果香,由於還在夢見棒棒糖,厚載的舌一探入她的口,她便反射性地吸住他的舌頭,用力吸吮!
要命!
誰能夠抗拒一個少女的主動獻吻?厚載喘著粗氣告訴自己,她還是個孩子,甚至連象征成人的天葵都沒來過,不能動真,手上卻不受他控製地一件件解去了她的衣裳,直到——
那件小小的肚兜繡著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獅子追咬著一隻小球,那小獅子的神態像極了褒若,眼睛靈動而純淨,讓人想把它抱在懷裏好好嗬疼,厚載的手輕輕摩挲過小獅子,複又吻上褒若的唇,又引來褒若一陣熱情吮吸,將厚載一聲深深的歎息吞進她充滿****的小口中,“褒兒,褒兒……”厚載在心中吟歎,卷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嘴裏細細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