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棒棒糖居然會反過來吃她?褒若驚訝地看著棒棒糖,棒棒糖長得胖胖的,全身都是巧克力香味,雖然舌頭被它吃了,感覺卻是香香甜甜,一點也不疼,“唔,我還要……”
厚載熱躁難耐地除去自己身上多餘累贅,就在這時,褒若緩緩張開了眼,兩人幾乎裸裎相對,唯一的遮擋便是褒若身上遮不了多少東西,卻又顯得分外誘惑的小肚兜,“啊!”想都不想,褒若出手如電,一拳出擊!
厚載不愧身手敏捷,遭逢巨變毫不意外,頭一偏,手一伸把褒若的小粉拳包在掌心,苦笑道:“小褒兒,新婚之夜,你打算謀殺親夫?”
眼看著褒兒醒來,惺鬆的雙眼猶自朦朧,卻帶著又羞又惱的神情,笑道:“褒兒,醒了?”
“幹嘛脫我衣服?”
“褒兒,我說過暫時不圓房,可沒說不能碰你,我們是夫妻,這樣是正常的。”厚載耐心誘哄,要擱在平時,褒若一定會有清醒的頭腦反駁,可惜她正頭腦暈乎乎,沒那智商。
“哦。我肚子好餓。”
“好,我讓人給你做點熱點心來。”
一聲令下,早就備好的八寶糯米團子熱騰騰地端了進來,厚載示意蕪兒和菁兒退下,褒若披衣下床,從昨夜開始就沒怎麼睡,現在也是半睜著眼在桌前半口半口地咬著團子,還得虧厚載在旁邊盯著,不然團子都要送到鼻子裏去了。
吃完了,“來,褒兒,乖,好好睡,睡吧……”褒若累得剛吞下最後一口團子便閉了眼睛,厚載藏起一抹奸笑,把褒若抱到床上,你吃團子,我吃你,隻要沒有最後一步,不算違規。
事實證明,酒能亂性,次日褒若淚漣漣地抱著被子欲哭無淚,不帶這樣的,不帶這樣的,厚載你這家夥不厚道!
“褒兒,你就認了吧!”厚載幸災樂禍地道,回答他的是一個大大的枕頭。
與此同時,在湄城的某處府第內,一個錦衣人陰冷地瞪著麵前跪著的幾名下屬。
“失敗了,嗯?”
“爺饒命!”
“明厚載精得跟什麼似的,昨日大喜之人多繁雜,本是最好的機會,可是你們居然失手了!連對方早有準備也打探不出來,安放在明家的釘子是幹什麼吃的?”
“爺,明厚載那小子事先竟一點口風也不透,連他貼身的人也完全不知他會在婚禮中安置暗衛,這次失手屬下罪該萬死,不敢推托,隻是救爺看在小的們一片忠心份上,讓小的們戴功立罪!”
錦衣人森然道:“按本幫規矩,你們壞了本幫大事,是什麼處分?”
“輕則罪杖一百,重則斷手、腳,乃至服用蝕心蟲!”黑霧提到蝕心蟲時聲音微微發抖,顯是極為害怕,錦衣人冷笑道:“事先你們打探不明,好在事後還知道彌補,沒有讓更多人手落入明家手中,此次下去杖責一百,以為警惕!”
“是,謝爺大恩!”幾名下屬意外大喜,錦衣人看著黑霧道:“哼,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為我幫立下大功的分上,我本來饒你麼?”
黑霧將頭按得更低,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隻是嘴裏充滿感激:“父親為幫中效力是應當的,爺的大恩大德黑霧沒齒難忘,必當為幫中躹躬盡瘁!”
錦衣人看一行人依次倒退出去,自己起身關上門,來到一個多寶閣前,移開一個書匣後,壁上赫然出現一個極小的米粒大的白色突起,與牆壁同色,若不細看,絕看不出有這樣一個機關,他伸手一摁,然後壓住不放,默數到十,猛地放開,多寶閣無聲移開,地磚同時移開,出現一個隻可容納一人進出的地道,他取過一支燈台,進入地道,機關無聲合上,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