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微含向團老爺子又一拜,道:“今日為壽星獻舞一曲,請老星君笑納。”
眾人又是一片驚喜,誰也沒有見過微含的舞姿,甚至也不知道她除了琴藝,連舞藝也是通曉的。
此舞:
袖如驟風舞得急,芳姿回首不可追,誰捉一縷美人香,闔門閉戶長葳蕤。
一曲終了,眾皆歎服,一時席間竟無人喝彩。
“明公子,如此絕色,有花堪折直須折啊。”團老太爺對厚載笑道。
厚載飲了一杯香雪酒,笑而不語。
夜闌人散,團家老太爺率兒子媳婦等一一送客,住的近的客人各自回家,住得略遠的,或是外地的,便留宿團府,於有許多客人就在團府住下,明日與後日還有宴席,本來團夫人依往年舊例整好房間讓這個外甥小住幾日,厚載惦著家中的褒若,婉言謝絕,在團夫人驚詫地目光中,執意坐上自己的車,不顧天黑,讓馬車一路上飛奔回家,到得家中,已經近三更了。
褒若早已睡下,厚載在外麵房中換了衣物,貼身小廝為他梳洗過後,才回到臥房,見褒若躲在床中睡得正酣,一絲淡淡的淺笑掛在唇角,兩頰因深睡自然而然地浮起兩朵嬌雲,不禁看得呆了,半晌恨恨地低聲道:“沒良心的丫頭!居然睡了!”
小妻子睡了,沒有因為他沒有回來而輾轉難眠,這讓他有些吃味,輕手輕腳地上床,將她擁在懷中,睡夢中的褒若輕輕移了一下身子,躲進他懷中,又讓他滿意地把她擁得更緊些,發間的馨香撲麵而來,不是名貴的熏香味,而是少女獨有的體香,他笑著在她唇角輕了一口,大手輕輕悄悄地探進她的衣下,撫上剛剛開始發育的嬌嫩,褒若輕輕“啊”了一聲,自然而然地後退一些,厚載一隻手環住她,不讓她逃開,另一隻手從嬌嫩往下,一路沿著滑嫩的肌膚直下到肚臍,那個淺淺渦渦的小坑,像個醉人的酒盅,讓人沉醉,褒若的身體不經挑逗,很快起了反應,在夢中呻吟輾轉,但畢竟年小睡眠深,仍舊醒不過來,厚載的手再往下探去,卻感覺不似女人般的茂密,哎,還是個孩子啊!他苦耐著腹下火熱,褒若難受地在他懷裏蠕動,不適地發出“唔!”的抗議聲,再過不久,他的小妻子便會長在成人了吧?
他期待地暗喜。
不能再鬧了,否則他會控製不住的,咬牙抽出手來,為她攏好衣服,頭依在她的頭頂同,懷中的溫暖讓他很快沉入酣眠,手卻仍然放在她的胸前,兩隻腳緊緊鎖住她的兩條細嫩的腿,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褒若睡得熟,隻是微微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