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7章(2 / 3)

微含閉了閉眼睛,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的表現,確實隻有一個“浪”字可言。

“你有那股騷浪勁,用在該用的人身上!在我身子底下倒是很浪,怎麼見了明厚載就不知道怎麼用了?那個郡主不過是個木頭美人,男人不會喜歡多久的,你快點把他給我搞定,我一定要弄清楚,他究竟在我侯府下了什麼藥,現在一點都不對勁!他在我的府裏下了咒,下了咒!”他在房中說到激動處,猛裂地揮動他的手:“我的很多碼頭被封,很多貨源被查,他好像知道我府裏的一切秘密似的!你要快點爬上他的床,讓他在你身上著迷的時候,把他的秘密一點點吐露出來!”

微含忍不住道:“他不是那種人,他是不會爬上我的床的,而且就算爬上了,他也不會吐露他的秘密!”

“胡說!”他英俊的臉邪薄輕蔑:“男人沒有一個人抵抗得了美人的浪勁,當然半推半就是最好的,你沒有盡力,不然他早就把那些安插在我明府的釘子供出來了。”

“你太小看他了,他這個人,我根本摸不透。”微含搖頭低聲道:“其實,我對他,早就沒有什麼影響力了,你的計劃怕是要重新布置。”

從一開始就摸不透明厚載,他對她曾經是有著男人對女人最基本的****感,也對她的琴藝大為讚賞,但是他的心中始終有那個褒若的存在,那個褒若像針一般,緊緊地嵌紮在明厚載的心間,一點點針頭都沒有冒出來,無從拔起。

如果當時褒若沒有出走,或許現在自己已經可以把明厚載引勾上床,但是仍然不可以探到他的口風,後來褒若一走,明厚載慌了,看到明厚載的樣子,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更進一步,甚至連保持目前的關係都不可能了。果然,明厚載馬上撇下她去尋自己的妻子,從李國回來後,看她的眼神更是帶了一種戒慎,還有一種怒意,若不是她千方百計地與明老太君保持著一定的關係,隻怕那個明府,她是連足跡也不能再踏入的,這次的遇匪的事,是麵前這個人一手操持的,可是依舊沒有用,隻要那個褒若在,他們做什麼都是空。

如果說當時在山裏明厚載隻身向她走來,而不是讓隨從來抱她確實給了她一點希望外,那麼看到回來後他冷然的臉,決無一絲同情,反而是看著那個褒若卻是心驚膽戰,她就完完全全的知道大勢已去。

她明白了,明厚載在心裏已經築起一堵高牆,除了褒若,誰也走不進去,明厚載次日天不曾亮,便命人把她送走,可算是絕情到了極點,他連看她一眼也不想看,直接讓隨從把她遣離,或是說“押走”。

這一切,她心思慧敏,自然明白再想勾引明厚載萬無可能,可是眼前這個人不明白。

“你太高看明厚載了,隻要讓他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什麼都行了。”他冷冷地道。

看著微含低頭不語,隱含了怒意,他又笑了:“我說得太直白,你不高興了?給爺笑一個,女人笑起的樣子才是最好看的,我隻是說出男人和女人的本質罷了,你別不高興了。”他坐在她的身邊,手在她溜滑的背滑動,一點一點,漸漸摸至腰下那個神秘的臀溝,輕輕一捏,微含輕喘了口氣,他低聲在她耳邊道:“微含是最漂亮的!你知道我最喜歡你,那麼多的女人,沒一個比得上你,所以你一定要爭氣啊!別給你主人我抹黑。再說,要是沒有我的小微含,我可不知道我會多失落呢。等明厚載扳倒了,我就不再讓你做這種事了,我們一起過快活似神仙的日子,把你正大光明地娶進我家門,當我最心愛的寵妾。”

這是他哄女人的話,他對女人都這麼說,他一邊說著一邊擁著她,眼裏卻沒有熱光,她明白的,可是就是身不由己地陷了進去,心甘情願地為他輕賤著自己。

又賤之,又愛之,是他的手段;忽兒冷,忽兒熱,是她的心。

現在在他的情話下,她又笑了,一彎紅唇如朱,可是心卻蒼白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