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若,你是我的夫人了,放鬆些。”明厚載笑著親了親她,褒若不及細想,兩腳猛蹬床鋪,企圖向床頭方向擺脫他的身子,明厚載一隻手繞過她的脖子,一隻手圈住了她的腰,褒若無處可躲,無處可逃,明厚載一隻腳硬插進她的兩膝間,褒若完全袒現於他的身下,“乖,第二次不會痛的。”明厚載親了親她。
“不……”
沒等她說完,明厚載一個挺身動作,深深地進入了她。
那裏,分明有一層阻礙。
“該死!”明厚載不由得大驚,他自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語氣馬上便淩厲了起來:“你不是說已經……”
“剛才我就想說,你不讓我說,好痛!”褒若的痛楚像撕裂,用力掙紮,明厚載偏偏更加抱緊她,又憐又氣:“你不早說,你要早說我也慢一些,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起來我就告訴你。”天呀,這樣的姿勢,叫她怎麼說?忍不住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其實,你明天告訴我,我也不反對。”明厚載最初的震驚過後,漸漸有種喜悅從內心深處萌發,他的褒若,天真的褒若,是他一個人的褒若!
褒若拚力掙紮不開,明厚載低聲笑道:“你見過老虎主動把送上門的食物奉還嗎?”
笑聲震動,胸腔把褒若也震得一層層驚慌浮上來,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迫使她猛力要推開他,無奈他像大山一般,動也不動,反而眼睛越發地鷙猛,腰間一緊,明厚載沉聲道:“褒若,你是我的。”
不顧女子的掙紮,他手一揮,桌上,燭光無聲熄滅,床帳主動覆住了一夜的曖昧纏綿,粗重的喘息與女子驚慌的呼喊,漸漸融合成了一種****,漸漸地,呼喊變成了一種低應,然後,又轉化為急驟的細細喘息,與男子的喘息變成一種魅夜的低吟。
黑暗中,紅燭上的金龍鳳,似乎交相呼應,相對脈脈。
晨光初上,褒若從一片黑暗的慵懶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有些不對,沒待想清楚,眼前一個大大的笑臉便出現在她的麵前,“啊!”褒若一聲尖叫,想起了所有的事,所以,她的臉紅便可以理解了,雖然紅得連脖子都遭殃,一直紅到胸前一片白白嫩嫩的肌膚都染上一層淡淡粉紅霞光。
“你這個小人!”要不是他騙自己喝酒,怎麼會發生後來的事?好吧,她承認,就是沒有喝酒,夫妻同床也是義務,可是……
反正她就是懊惱。
“我怎麼小人了?”明厚載好像有些疑惑,隨既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你說我趁你喝酒,把你給……”
褒若一聲大喝,跳起來,捂他的嘴:“還敢說?”
明厚載盯著她看,褒若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看到自己不著一物的樣子,再看到直褪到大腿上的被子,羞得無地自容,啊地一聲躲進床單裏,簡直有些歇斯底裏:“出去!出去!”
明厚載笑道:“你怕什麼?我是你的丈夫,將來我們還要這樣對上一世呢!來吧,過來為夫抱抱!”
不由褒若抗議,把她夾抱在懷裏,腿兒相交,臉兒相擦,滿足地歎了口氣:“至此方知人生之妙!”
淩王與常佳端坐大堂,等著新婚的夫妻給自己行禮問安,看到姍姍來遲的褒若,步履有些不正常,不仔細幾乎看不出來,明厚載扶著她,又喜又憐的神色溢於言表,不由得都微微笑了,常佳突然想起自己和淩王再次在李國相遇的情景,不由得白了淩王一眼,看到淩王正含笑看著自己,紅了臉,轉過頭,輕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休息得可好?”請安過後,常佳問道。
本是正常的一句話,褒若的臉又火辣辣地燒了起來,明厚載答道:“謝謝娘關心,休息得很好。”
常佳正色道:“褒若已為人婦,為人婦者當勤謹持家,夫起之時,當伺沐,夫寢之時,當鋪被,不憚灶台之苦,不貪錦繡之華,孝敬公婆,先人後已,這個,平時娘都是常教誨於你的,你向來也是勤勤懇懇,孝柔淑慧,娘也就不多說了,從前怎麼做,現在還是怎麼做。”
指黑為白啊指黑為白!
褒若哪一點“勤勤懇懇,孝柔淑慧?”
常佳瞥了一眼瞠目結舌的淩王與明厚載,怎麼著,我生的女兒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