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說話怎麼這麼輕浮?”慕容燁拍了拍她的肩頭,笑著搖了搖頭,貼著她的耳廓說話:“不過,話粗理不粗,男人的命根子就是鳥啊……”
“你你你!”韶靈幾乎要從床上跳出來,他素來輕佻放浪,但在男女情事上,他並不循規蹈矩,居然還把她的話引到歪理上去。
一把接住她氣急劈來的手掌,慕容燁斂去笑意,氣定神閑地說。“上回葉盛擄走了韶光,他往葉盛胯下踢了一腳,怎麼看都是你教他的招數,這樣隻會讓男人更憤怒,最好往後都別用了。”
“對於陰險歹毒的人,這個招數,才是最有用的。”韶靈的語氣冰冷,言辭堅決。
慕容燁低哼一聲,暗中捏了捏她的麵頰:“你要上次也得手了,就等著這輩子獨守空閨吧。”
韶靈笑著回應,大方地枕著他的胸膛,把玩著手中銀針:“七爺,你往後可要小心了,別把兔子惹急了,害的自己終生不舉。”
“不舉?”慕容燁本是習武之人,哪怕在黑暗中,他犀利的視線依舊鎖住韶靈手中的一抹銀光,他的嗓音沉悶,仿佛當真被此言震懾。話音未落,隻是一刹那的功夫,她手邊的銀針,早已被他搶奪了丟到地下,他一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盯著那雙始料未及湧入倉惶的眼睛看,壓抑著喉口即將溢出的一串串笑。
“你待會兒看爺舉不舉。”他的熾熱氣息跟她的呼吸惡意糾纏,一手捉住她的雙手,並攏在她的胸口,他話鋒一轉,嗓音低沉的宛若從地下傳來。“到時候可別求爺饒了你。”
韶靈並不若一開始那麼驚慌,知曉他不過是跟她說笑,並不當真,她長了個心眼,壓低聲音輕問。“又有人偷聽嗎?”
慕容燁沉默了許久,才壞笑著在她麵頰上落下一吻:“沒有。”
她一拳擊中他的心口,氣叫道:“慕容燁!”
“放心,爺隻是想親你,其他的,等洞房花燭夜再說。”慕容燁故技重施,輕輕吻了吻她的睫毛,她覺得很癢,閃躲幾下。他的嗓音溢出低低的笑,仿佛得意的很。
他雖邪肆妄為,但在認定重要的原則上,卻並不糊塗。
但他越是看重他們的婚事,韶靈的心中,越是生出莫名的不安。
他在韶靈耳畔低語,思緒分明:“明天臨走前爺給輕舞留一封信,她知曉自己被人識破,方寸大亂,必會告知幕後主使。你假意透露我們要走的路給芸娘,我們慢慢趕路,半路上定會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爺這次,要親手抓到她背後的大主顧。”
輕舞是風華國人,讓她在青樓中探查齊元國消息的主子,定不一般。隻是她依舊猜不透,七爺隻是江湖中人,為何會在這件事上費心。
她陷入沉思,胸前一片寒涼,伸手扯了扯錦被,眉頭輕蹙。
他微涼的唇貼在她的唇上,嗓音極為平靜:“明日也許很危險,怕麼?”
她輕輕搖了搖頭,暗暗閉上了眼。
慕容燁說的篤定:“不管對方來多少人,爺都不會讓你身陷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