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年輕警察掄著警棍就要撲上來,可還沒有動步就被鄭宇成他們三個人給製服了,一個個都被踢彎著腿跪在了地上,手也被反剪著背在背後。
那個中年警察顫抖著雙手撫摸著自己不斷流出血來的鼻梁對著金鱗他們說:
“你們、你們敢襲擊警察!我馬上去叫縣裏的警察來抓你們!”
“對對對!馬上打電話給縣裏的警察。”
剛剛還在地上撒著潑的老板娘和橫眉豎目的廚師還有他們的兒子都“忽”的一下閃在一起摟著指著金鱗一夥人這樣對那個中年警察喊。
金鱗也不可一世的說:“好啊!你他媽的趕快去你的鎮派出所裏去給縣警察局打電話啊。就是你他媽的不打,老子明天一早去了縣城都要去縣警察局反映你的情況。看看是老子打了你們被抓,還是你龜孫子濫用職權、假公濟私、貪贓枉法被撤職?老子等著你們就是!我們就住在鎮旅館裏。不去抓我們的是孫子!”
“好!你們等著。”中年警察捂著鼻子喊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鄭宇成他們三個人這下才放了那三個年輕警察,那三個年輕警察也趕緊跟在中年警察的身後跑了,連警棍也沒敢去鄭宇成他們的手裏去拿。
藍美芬和啟航眼看著警察一個個走了出去,她們心裏的那個著急啊,可嘴上又不敢喊,因為金鱗一直就拿眼睛逡溜著她們倆呢。
那老板娘一家三口見他們的“親人”走了,他們也擠擠挨挨的向門外走去。
“給老子站住!”金鱗一聲暴喊,嚇得那一家三口戰戰兢兢的就站下了並還聽見金鱗命令他們:“馬上給老子把你們店最好的飯菜做上來!另外再來兩瓶好酒。要快!”
“馬上來!馬上來!”那廚師又恢複了警察來之前的軟模樣弓首搭腰的把他的老婆和兒子連拉帶拽的攥著離開了。
藍美芬裝模作樣的害怕著問金鱗:“金哥,咱們還在這裏吃啊?你不怕?”
“怕個屌!”金鱗毫不膽怯地回答,“你隻管在這裏吃白食就是了;我們哥幾個今晚也有酒喝。哈哈。”
剛說完話,兩個夥計就端著兩盤涼菜和兩瓶好酒以及一套杯具碗筷來擺在了桌上,而且那兩個夥計還誠惶誠恐的對金鱗他們說:
“各位貴客,我們老板說了,請你們先吃著。熱菜馬上就跟著上了!”
“去吧去吧。”金鱗手一揮讓兩個夥計離去,然後又興高采烈的招呼鄭宇成他們:
“哥兒幾個,我們敞開了喝。今晚喝他媽個夠!小藍,你們姐妹也敞開了吃啊!哈哈……”
“謝謝老大!今晚我們終於有酒喝了。”那三個也是高興萬分的對著他們的頭兒感激。
啟航和藍美芬隻好也輕聲答應了一聲:“好。謝謝。”
於是,大家開始喝酒吃菜。那涼拌菜的味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因為有酒,大家吃得都很開心。
緊接著,熱菜也就一樣一樣的上來了。這些菜不管是炒菜還是燒菜,那口味實在不敢恭維,也就是一般的家常味道,沒什麼可稱道的。連藍美芬和啟航品嚐後都認為,這樣的菜品如果真是出自大城市的大賓館的廚師之手,那估計這個大賓館也隻有關門歇業了。
不過,金鱗他們也就不管這些了,他們四個大男人就著那兩瓶好酒,一杯一杯、一筷子一筷子的把所有的酒和菜都吃得所剩無幾!最後,那三個喝得還不盡興,他們一個勁的嚷還要酒,可金鱗強行製止了他們仨,說喝高興就行了,不能醉!
於是,他們也就不再喝,大家開始吃飯。
那個“去過大城市的高級賓館的大廚師”又炒了四個下飯的菜端上來,金鱗他們四個人也不說什麼,隻管吃。啟航和藍美芬其實早吃飽了,她們見那四個人吃得那麼歡,她們也做做樣子的要了一小碗飯也夾了一些新炒的菜進碗裏慢慢的吃著。
等那四個人吃完了,藍美芬還是假裝著放下碗筷朝廚房喊:“老板,多少錢?”
金鱗氣不打一處來的朝藍美芬吼:“你他媽幹嘛呀?想充好人啊!我不是說了他們不敢收我們的錢嗎?你誠心要給老子難堪啊?”
藍美芬輕聲說:“金哥,這不好吧?多多少少也給他們一點啊。”
“不好個雞巴!”金鱗這回炸開了的說,“你他娘的要是敢給他們錢,老子跟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