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獲勝,贏得了五毛錢,去買了兩根散煙。
聞一多聽言,神色一頓,旋即,臉上一喜:“兄弟還會下棋?”
吳文哈哈一笑:“當然會了,怎麼樣?聞兄可有把握與我一戰?”
聞一多當即臉上豪氣一生:“把握?怎會沒有?走吧,在那裏?”
吳文看了看天上酒坊:“嘿嘿,我們就去裏麵,那裏正好有一張石桌。”
聞一多點頭:“好!我們就去裏麵!”
……
在牌匾掛好後,吳文壓根就不在理會其他,直直的拉著聞一多便向著天上酒坊裏麵走去。
正如吳文所說,在內部,有一張石桌椅,雖然不大,但,用來下棋,是完全足夠了。
“聞兄,我們這可否來點彩頭?”
聞一多想了想,笑道:“也對,有彩頭的激勵,才能將實力完全的發揮,這樣吧,我們就一百上品靈石一次如何?”
吳文一愣:“一百上品靈石?”
吳文現在隻有兩塊上品靈石和兩塊中品靈石,這一百上品靈石一次,他那兒承受得起?
聞一多臉色微微尷尬了一下:“兄弟我也囊中羞澀,既然吳兄閑少,那就三百上品靈石吧,這也是兄弟我的極限了。”
吳文暗暗吞了吞口水:我那個靠啊,三百上品靈石,你不這是要了我老命啊!
但,此刻,吳文也不得不強行裝硬:“好,三百上品靈石就三百上品靈石!”
聞一多點點頭,隨之,手一揮,一盤象棋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棋,是我當年花了三塊上品靈石所買,名叫玲瓏七竅棋,可謂是棋中之王,當年,和棋王老先生展禽一戰後,便很久沒用過了。”
吳文心中抽了抽:棋王?不管這棋王是什麼人,可至少,有棋王這個稱號,那技術,肯定不會水!
吳文小心的問道:“那當年是誰贏了?”
聞一多謙虛的笑道:“當年我僥幸獲勝了,不過,棋王老先生之後也退隱了。”
說到這裏,聞一多臉上閃過一絲遺憾。
吳文心道:我靠,這貨刷子挺大的,貌似老子很危險了。
事已至此,吳文也不退縮,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及,將棋子擺了起來,吳文絲毫不要臉的搶得了黑棋,要知道,棋開一手,先手,往往都占有先機,吳文當年贏得五毛錢,正是占了這先機二字!
棋局一開,吳文當下就來了一個當頭炮,吳文的攻勢很猛烈,他並非是一個保守的人,但,別以為吳文很大意。
在吳文的心裏,隻有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守,當攻得他人防不可防的時候,就是敵軍衰弱之時!
聞一多見吳文來個當頭炮,毫不猶豫的跳了馬。
正正相反,聞一多采取的是防禦攻勢,可見,聞一多此人是為人保守,而且,既已占據後手,強攻這一說法,就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吳文的攻勢越走越猛,炮,並非是吳文做大的動作,而是車,吳文這車是橫行霸道,直接在聞一多那一方大肆屠殺,毫無顧忌可言!
聞一多看得那是滿頭熱汗,開始,他吃了吳文兩個炮,那還洋洋得意,卻不想,這居然是吳文的棄子而已!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
聞一多眉頭深鄒,此刻,他的棋麵上,僅僅一個可動的車,其餘“攻擊武器”,都被吳文給結果了。
而吳文這一方,則少了兩個炮,一派兵,一個馬,兩個車,其餘,絲毫未損。
“嘿嘿,聞兄,不好意思了,將!”
吳文將字一出口,立馬將車給落到了聞一多那老王的正前方。
聞一多左右看了看,最終,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苦笑一聲:“想不到,吳兄竟是如此厲害,是兄弟我低看了。”
說及,從手中拿出三百上品靈石:“這是彩頭,吳兄點好。”
吳文滿臉笑意的將靈石接過,猥瑣的笑了笑:“多謝聞兄了,兄弟我感激不盡!”
聞一多擺擺手:“再來。”
一局下完,吳文也基本搞清楚了聞一多的棋勢,可以說,聞一多的棋力和他比起來,差不多,甚至,要隱隱占據上風。
可正如聞一多自己所說,開始,也是他小看了吳文。
就在這時,兩個人影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抬頭一看,卻是聞仁忠和皇帝。
聞一多見此,急忙站起身:“陛下,父親。”
聞仁忠和老皇帝皆是哈哈笑了笑,隻聽老皇帝開口道:“一多,你繼續下,朕和聞卿家就是來看看。”
聞一多悄悄的看了看聞仁忠:“父親,你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