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範鬆家,我和老白似乎才反應過來,好像這一切都是範鬆安排好的,打個比方說,就好像這家夥挖了一個坑,我和老白就好像兩隻傻鳥一樣,直接跳了進去,哎呀這次算是上了這死條子的當了。
而範鬆進來後見我和老白不說話,心事重重的,似乎猜到了什麼事情,得意的看著我倆說道:哎呀!兄弟哥哥也是沒辦法,你們也得體諒哥哥一下,不找你們咋整,兄弟你們放心,這件事之後,哥哥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往後有什麼事兒,吱聲,哥哥能辦的給辦,不能辦的,咱們想著法兒的也得辦不是!
這死條子說的都比唱的好聽,我和老白徹底無語了。
此時範鬆的二姐夫刁翔洗了一盆水果端了上來對我和老白說道:兄弟,來嚐嚐果子。
此時我和老白在外麵站著,這大冬天的也夠冷的了。範鬆急忙的說道:姐夫!咱們有啥話進屋再說吧,別在這站著了。
我們四人進了屋子後,範鬆對他二姐夫說道:咱爸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刁翔歎了口氣說道: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不知道老頭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
範鬆也同樣歎了口氣,點上煙說道:對了姐夫,我聽我姐說,你昨晚在醫院遇到了詭異的事情,是嗎。
這個……刁翔一番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我和老白早就看出來了,那一切都在刁翔的臉上寫著呢,這件事沒跑了,範鬆見刁翔不說話,便對我倆說道:兄弟,這件事你們看怎麼處理。
嗬嗬!這當事人都沒說話,我和老白能發表啥言論,老白看了看刁翔,這個大塊頭,雖然長的五大三粗的,但人還是很好的,我和老白多少對這個二姐夫也有些好感。
老白對刁翔說道:姐夫,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能不能給我們講講。
別看刁翔五大三粗一提到這個問題,這會兒也懵了,看了我倆一眼,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內容大致和範鬆說的差不多。我和老白聽完後,老白仔細的看了看刁翔說道:姐夫啊,你印堂發黑,這些日子看來要走黴運。並且有大難啊。
本來膽子就小的刁翔這下讓老白徹底的嚇住了,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在一旁捅了老白一下說道:別瞎說了,你看看把他嚇的。
可老白卻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我可沒瞎說,這是真事兒,你自己看看,我相信你也能看出來。
讓老白這家夥說的,我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老白說的不錯,刁翔這段時間,的確運勢很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日之內就會應驗。
當晚在家裏簡單的吃了一口後,我們三人趕到了醫院,此時在醫院裏的是範鬆的大姐,二姐,還有兩個弟妹,眾人寒暄一陣後,範鬆的兩個弟弟和大姐夫也都回來了,而病床上的老人,也就是範鬆的父親,情況並不是很樂觀,據說老頭已經一天睡米沒打牙了。
我和老白走了過去看了看,老白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好整啊,我看這老家夥似乎是三魂已經走了兩魂,現在用一句通俗的話說,那就是在靠心血,等時辰一到,就算大羅金仙也難救了。
聽老白這話的意思,似乎還有救啊,我對老白說道:那依你看還能否救活。
老白一笑說道:那得看你的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唯一的魂給定住,不讓離體,而你要動用野仙兒的力量,到地方去把這老頭的魂魄找回來。
我點了點頭,似乎現在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說幹就幹,我和老白在外麵商量完後,走了進來把剛才我倆研究的對眾人說了一遍,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範鬆和他大姐都深信不疑,因為範鬆跟我和老白混了這麼長時間,對於這些事已經信服,而範鬆的大姐,以前和我是同行,你說能不信嗎,再有就是範鬆的二姐夫刁翔在一旁符合著,這家夥昨晚也算親眼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