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日本人自殘於亞洲人黃色人的一個明證。因此鄙人就可以負責任的告訴日本人,隻要地球上還分亞洲人歐洲人非周人米國人,隻要還分黃人白人黑人,日本人就隻能是亞洲人黃人。如果日本不能真誠的道歉並取得亞洲人最終的原諒的話,他們這種行徑就是對亞洲人的“亞奸”行徑,一如他們的切腹自盡一樣是絕對的自尋死路式的自殘。曆史最終會證明:隻有當日本真心回歸亞洲時,亞洲人才能真正團結一心,但這是歐洲人特別是美國人所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因為隻有你亂你鬥你自殘,你弱你貧你才好欺負呀!驅動列強做這些的主因是他們還想接著做列強,接著敲骨吸髓壓榨所謂人之“異類”,這又何嚐不是地球人之自殘呢。
如何製止人之自殘殺戮呢?現實世界是殘酷的因為無法製止!隻要帝王將相富貴榮華的思想不根除就永遠消滅不了!換句話說隻要社會上的菁英層擠破頭皮去考公務員就說明這事兒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僅以舊中國為例,因為有王權所以有奴婢、寺人、太監文化,這個文化就是閹割文化,讓人手無寸鐵進而手無縛雞之力最好,因為揮刀自宮的結果就不僅僅是陽痿了,統治階級可以任意闖過去宰割之,進而殺個夠吃個夠。但另一方麵外敵又從中看到了中國的弱點,一方麵放心中國,因為你即使強大了也隻是外皮強大,你的國家機器強大,而你的民族本體已經被閹割了,大體也沒有多少侵略別國的野性野心了!當你一旦像紅樓夢所言嘩啦啦大廈將傾,他們就看到了可乘之機,你的國民是繳了械的,所剩的隻是一群圈養的乖乖寶,能用的隻有赤手空拳了,隻有唾液嘴和牙齒了,中國便會一觸即潰,外敵便可一舉侵占之,一如日本屠刀下的南京,當握著鋼槍的國軍一潰,全城百姓成為束手待斃、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同時中國的利己主義文化又如同個大染缸,那些有野性的部族雖然乘一時的威風,殺個夠吃個夠,但最終又被很快被明之自殘內鬥的太監文化同化,清朝入關後亦是被同化腐朽,遍翻史書封建王朝的國策大多采用了商鞅《商君書?畫策》所出之謀:“內行刀鋸,外用甲兵。”中的“內行刀鋸”,對內對自己敢動刀子,專製機器運轉從未鬆懈,因他們抱定了老祖宗的行事準則:刀把衝外刀刃衝內動刀子,看似刮骨療毒,還冠冕堂皇的說攘往必先安內,實際上胳膊腿已經被外人去肯吃了。
自殘之惡,說到根上就是利己主義在王權麵前的極端行為,或迷戀之墮落之,或失望之拋棄之,並由此走入了個極端——極端利己的統治集團在其腐朽崩潰時,被極端被其折磨蹂躪搜刮的體無完膚的百姓拋棄。國人人人自保尚難,又如何打起精神是保衛這樣的國家呢?人民在拋棄一個政權時,卻無意識的拋棄了自己的國家,因為其雖然是一個不為人民利益的政權,但在世界政治體係中確是一個國家法人的代表。而極端利己主義是造成一個國家臨亡國滅種的緊要關頭仍然不團結的主要根源,現在的歐洲難民潮就是個明證。國家間尚且如此,作為無法掌握國家機器的凡人生存發展起來則要更殘酷。大浪淘沙百舸爭流之中很容易喪失價值觀,或說是喪失奮鬥前進的勇氣而迷失自我,自殘起來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那些沒有精神支柱淹沒於金錢利益得失觀的國人如何做得呢?大陸人與香港人、台灣人窩裏鬥、香港自己人窩裏鬥、台灣國民黨民進黨等窩裏鬥、國民黨內部窩裏鬥、官與百姓窩裏鬥、父母兄弟姐妹窩裏鬥等等,除去那些依然懷抱著毛主席那般人定勝天、懷抱著為人民服務地大愛大公思想奮鬥奉獻的精神鬥士外,那些玩得轉現實社會大大咖以及那些自認無法改變現狀的人,常常會不由自主地去尋找各種麻痹自己的“良藥”,有神論者往往轉而信佛祖觀音、信太上、信耶穌基督或先知或是崇信現世的神棍神婆,辟如李洪誌、王林之流,在出現天災人禍麵臨利益生死抉擇就去寺廟、教堂去祈福燒香禱告;無神論者或沉浸於酒肉、亦或是遊戲、亦或是黃、賭、毒於物欲橫流中消磨歲月。當然也有極少數想活著逃出現實的牢籠而選擇隱遁於現世,如終南山之隱士等。一些無法漠視、拋棄世事抽身於現實世界的文化人則選擇“曲筆”創造些文化的“良藥”以期改變人性之惡人性之殘。比如在前有凡人加神仙的《聊齋誌異》之類的神話,有不脫離肉體凡胎的如《碧血劍》、《笑傲江湖》等成年人通話。說句題外話相比而言在下比較推崇金庸先生,他以其睿智的語言創造了幾個經典的“成年人童話”,成年人在現實世界無法實現的種種除暴安良俠義夢想,得以在武俠世界裏任意縱橫騰達,最令人稱絕的是金先生在其著作裏又充分的融入了我中華文明最為糟粕的曆史積澱——就是集殘酷之大成的人之自殘,就是曆代史籍中所揭露的人性最真實血腥的獸性,其比如《笑傲江湖》中為成為天下第一的自殘自宮、《碧血劍》中袁崇煥之被吃,《連城訣》中為爭金銀財寶之殺女和吃人。所以為了打破這個童話金先生又創造了個“通吃俠”韋小寶,他通吃身邊武功高於自己的人、通吃其所有見過的美女,通吃金銀財寶,賭博玩骰子更是通吃,在其逍遙自在的通吃才華下榮禦天下的康熙、盛極一時的鼇拜、失意的李自成和出家逍遙的順治都相形見絀。我想這大概是因為金先生很明白國人好麵子的特性,如果直截了當的去針砭時弊,非但很多人不愛聽,恐怕他本人還要挨罵挨整,文章沒銷路不說,大抵也會被戴個“煽動”或“敵視”的高帽最終活不長。比如上世紀初因此遠去的魯迅先生,敢於針砭時弊受人尊重但死的卻很早,1936年10月19日清晨五點二十五分魯迅在上海因肺結核病去世,終年55歲,直至解放後其墳墓才得以風光改遷。比較起來就不如金庸先生那般自在,錢沒少掙還掙了很多頭銜,可謂名利雙收,作品更是被翻來覆去拿來拍。鄙人因此坐想,假如蒲鬆齡同誌如健在大抵會同金庸先生待遇一樣,一個是借俠喻世一個是借鬼喻世。因此棄醫從文想用筆之刀來拯救中華民族靈魂的魯迅先生,在其《狂人日記》裏第一次把中國曆史解讀為一部人吃人的曆史。可魯迅先生所描述的現實世界裏的“人血饅頭”卻沒人爭著去拍,啊Q更沒有去翻來覆去的去拍。繼魯迅先生之後的則有剛仙逝不久的柏楊先生。當代文學家也有敢於寫吃人與間接吃人喝人血的,鄙人也甚是仰慕。如莫言先生長篇諷刺小說《酒國》裏描寫的吃小孩,餘華先生之《許三觀買血記》,還有一些文學家懷抱著魯迅一樣的執筆情懷,不寫小說轉而去寫雜文以期來做拯救中國人和中國文明的事兒,比如梁曉聲先生在1997年出版了《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後懷抱著《我相信中國的未來》來說《中國人,你缺了什麼》,因為如此他逐漸淡出了媒體的視線,但他懷抱著理想去拯救孩子教孩子如何寫作,這些作家都是本著良心生活,是鄙人所尊重的,更是這個社會具有良知的人應尊重的。前兩年有幾個很良知的導演拍了個《1942》《金陵十二釵》卻不料票房欠佳,很快被追名逐利的現實世界拋諸腦後。為何如此?就是因為對權力利益的極致追求的社會現狀,致使我輩俗人是惡聞醜惡而又常常為之的,是耽於功利之愉悅而又善忘記德義拋棄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