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根脊梁——千古第一聖至聖帝堯4(1 / 3)

(續前)比如當帝堯年老受政與帝舜退居幕後,帝舜基本拋棄了九族共慕的國策,他缺乏包容性而是一視同仁的對待炎黃後裔中的“叛亂敵對分子”,采取較為激進剿撫並用的策略,先是流放剿滅了炎黃後裔中主要反對派別,如共工、三苗、驩兜、鯀等。舜首先發起了對其帝位有異議的共工氏的征伐,先以水患為由誅殺共工氏把共工氏流放幽州,作為十二牧的禹也參加當時的行動,《國語.周語》記載:“古之長民者,不墮山,不崇藪,不防川,不竇澤。……昔共工棄此道也,虞於湛樂,淫失其身,欲壅防百川,墮高堙庳,以害天下。皇天弗福,庶民弗助,禍亂並興,共工用滅。”《淮南子.本經訓》:“舜之時,共工振滔洪水,以薄空桑,龍門未開,呂梁未發,江淮通流,四每溟涬,民皆上丘陵,赴樹木。”《山海經.大荒西經》:“有禹攻共工國山。”《荀子.成相篇》中說:“禹有功,抑下鴻,為民除害逐共工,北決九河,通十二渚疏三江。”另一方麵,帝舜對本族中的頑劣分子也采取的高壓手段,比如同時流四凶,流放帝鴻氏(即黃帝)有個頑劣的兒子渾敦,因為他掩蔽道義,包庇奸賊,喜歡幹屬於凶德的事情,把壞東西視為同類,那些愚昧奸詐、不友好的人,也就和他混在一起。流放少皡氏(黃帝之子玄囂)有一個頑劣的兒子窮奇,因為他敗壞信用、廢棄忠誠,專說花言巧語,慣聽讒言,任用奸邪,造謠中傷,掩蓋罪惡,以誣陷有盛德的人。流放顓頊氏(黃帝之孫昌意之子)以個頑劣的兒子禱杌,因為他沒辦法教訓,不知道什麼是好話。開導他,他愚頑不化;不管他,他又刁惡奸詐;倨傲違逆美好德行,以攪亂上天的常道。流放縉雲氏(即黃帝)一個頑劣的兒子饕餮,貪圖吃喝,貪求財貨,恣意奢侈,不能滿足;聚財積穀,沒有限度。不分給孤兒寡母,不周濟貧窮困乏的人,天下的百姓把他比做三凶。前三凶族,世世代代繼承他們的凶惡,增加了他們的壞名聲,一直到堯的時代,堯也不能鏟除他們。舜做了堯的臣下以後,流放四個凶惡的家族。把渾敦、窮奇、禱杌、饕餮趕到四邊荒遠的地方,讓他們去抵禦妖怪。有史家研究說此“四凶”與上麵的“四害”所指相同,並進行了相關考據,但鄙人認為四凶並非四害!四凶之罪側重於品行,這與因政見政績原因遭殺戮流放的四害不同。帝舜同時對四方有識之士廣為招攬,重用黃帝後裔八元八凱十六族,用黃帝高陽氏有才子八人蒼舒、隤敳、檮戭、大臨、尨降、庭堅、仲容、叔達等八愷主持四方管理土地的宮職;用帝嚳高辛氏有才子八人伯奮、仲堪、叔獻、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等八元抓天下宣傳教育工作。由此看出帝舜對天下實行獎懲並用的雙手政策,這使他在炎黃兩族後裔中既樹立了威信又同時樹立了政敵。其後的大禹手段比帝舜更為血腥,如大禹時又發生了與共工之臣相柳氏的戰爭,此戰爭血流成河積骨為台,據《山海經海外北經》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於九山。相柳之所抵,厥(jué)為澤溪。禹殺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樹五穀種。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為眾帝之台。在昆侖之北,柔利之東。相柳者,九首人麵,蛇身而青。《大荒西經》有禹攻共工國山。《大荒北經》:共工之臣名曰相繇(yáo),九首蛇身,自環,食於九山(土)。其所歍(wū)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穀;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為池,群帝因是以為台。在昆侖之北。

由此可見,到帝禹隨著家天下的重新確立,戰爭成為爭奪天下、維護手中權杖的第一選項,中華民族各部族間矛盾隨即日益加重起來,進而割裂成不同的民族,大爭之世一直伴隨著曆代封建王朝的發展,而民族矛盾一直延續至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