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麗豔領完獎,四人於次日上午返回江城,以琳先開車將張鬆風送回張家。
柳翠娥見寶貝兒子完好無損地回家了,笑著問道:“鬆風,怎麼樣,玩得開不開心?”
張鬆風一個勁地誇以琳,把這兩天在上海吃的美食,通通說得天上有地下無。
柳翠娥看著兒子,有些發愁地拉著以琳說心事:“以琳哪!你是碩士畢業,你替我們鬆風想想辦法,他這樣大三輟學,沒有文憑,以後可怎麼辦哪?”
以琳想了想,說道:“這有何要緊?幹爹是做生意的,就把鬆風帶在身邊,教他做生意的門道唄。反正男孩子,將來總要繼承家業的嘛。”
柳翠娥搖了搖頭:“現在做生意的,哪個不是人精,鬆風這樣老實,怕是不成。”
以琳開玩笑似的說道:“那就給鬆風娶個能幹的媳婦,幫你們打理家業唄,這有什麼難的?”
柳翠娥大笑:“果真是讀過書的,這思維就是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
不過柳翠娥卻將這話放在了心上,她心中倒是有個十分合適的兒媳人選。
柳翠娥留三人在家吃過飯,才放以琳回去,張鬆風十分舍不得以琳,以琳走了,又隻剩下他一個人。
於是,趁著以琳不注意,張鬆風把以琳的包給藏起來了,以琳一頓好找,又好氣又好笑。
到最後,以琳隻能求饒:“好鬆風,姐姐明天還要上班,你把包還給姐姐好不好?”
“不好!上班也可以晚上吃完晚飯再回去!”張鬆風到了自己的地盤,很是霸道。
以琳假裝自己累了,說道:“哎呀,吃完飯我好困。你看,在你家,我想睡個午覺都沒辦法。”
“那我明天叫我爸給你裝修個房間,以後你就能天天住這了。”張鬆風依舊霸道。
說著,張鬆風就要拉著以琳去他的房間睡覺,柳翠娥笑道:“我這個兒子可是處女座,有潔癖的。以琳,我看鬆風是喜歡你喜歡得緊。這樣吧,你們就留下來吃過晚飯再走吧,反正也沒什麼事。”
薑小柏佯裝道:“哎呀,我也好累,那我和以琳一起去你房間睡午覺。”
以琳捏了一把薑小柏,嗔道:“你作死!”張鬆風立馬露出嫌棄的表情:“我才不要你睡我的床,髒死了。”
馮麗豔在一旁觀戰,看到薑小柏就這樣被嫌棄了,莫名開心。以琳隻得罷休:“算了算了,我突然又不困了,咱們四個人打牌吧。”
柳翠娥替四人準備果盤,幹果,一下午就這麼打發過去了。吃完晚飯,張鬆風終於再也找不到借口,把以琳拘著,依依不舍地把以琳送到門口。
看著以琳開車離開,張鬆風難過地問道:“我可不可以搬去和以琳姐一起住啊?”
柳翠娥摸了摸張鬆風的頭,說道:“傻孩子,以琳每天都要上班,也沒時間陪你玩。等禮拜天她有空,就來看你了。”
“以琳姐為什麼要上班?媽你就沒上班,天天待在家裏啊?我們把以琳姐接到家裏來,讓她天天陪我玩好不好?”張鬆風天真地問道。
柳翠娥看著兒子有些愁,要是放在以前,張鬆風哪裏需要為娶媳婦的事發愁。
不是她自誇,不用兒子去追女孩子,倒追兒子的女孩子大有人在。
可是現在,張鬆風出了事故,智商受損,柳翠娥實在是害怕,鬆風娶回來的媳婦,是為了謀奪張家的錢財,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