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弄成這個樣子?”坐在她對麵的月看著她幹淨漂亮的臉不由的直點頭,那模樣很像是在點評商品的商人。
“奴家閨名叫方若雪,原本奴家家裏也算是個比較富有的。可是……”說到這裏她就說不下去了,雙手捂起臉痛哭起來。
“算了,你就暫時跟著我們吧。”月已經可以猜到她後麵要說什麼了,所以他就直接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讓她留下來。反正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查她的底細,現在也不保證她就是在說真的。
“月兒,你就這樣把她留下來了?不是吧?”邪羽大驚小怪的喊著。垣也不讚同的點點頭。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說你們不覺得她很可憐?”唇瓣微揚起他有些捉弄般的斜瞟他們一眼。都說男人憐香惜玉,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如果這是月希望的那就讓她留下來吧。”垣接收到他戲謔的目光不可至否的說完然後轉身鑽出了馬車。邪羽見垣都這樣說了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和他一起鑽了出去。一直被三個俊美男人審視著的方若雪已經沒有在哭泣了,而是漲紅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發燒了嗎?”明知道她是怎麼一回事可是月還是忍不住戲謔她讓她的臉漲的越發紅,他現在有些明白男人為什麼喜歡戲弄女人了。
“不……不是的。隻是有些熱。”嘟囔了半天她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憐兒和月見狀輕笑出聲。真是個靦腆的女孩子呢,希望她不是有目的接近他們的。
“喂,過兩天就是武林大會了,現在那裏還有住宿的酒樓啊?”依賴著深厚的內力所以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倆人一點都沒有出汗。
“這你放心。月羽宮名下的酒樓早就預備了住宿的地方。”雖然不怎麼想理他可是他怕他的纏功所以大開金口回答了他的話。
“不愧是月羽宮的使者啊!安排的就是妥當。”邪羽滿意的點點頭。
“沒安排你的。”垣隨後說來的話讓他差點崩潰。
“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好歹也是你們月羽宮的客人。”將馬往他那邊靠過去他撒著嬌努力湊到他麵前。
“沒用,我不是主子,還有,說月羽宮的時候不要這麼大聲。”垣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人,直到確定沒什麼人看著他們後他才冷冷的警告著邪羽。
“知道了。”邪羽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垂下了頭。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月羽宮名下的酒樓,因為武林大會的原因不但讓住的房間搶劫一空就連大堂的位置現在都被人占滿了。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如果是住店的話很抱歉,這裏已經沒有房間了。”馬車一停馬上就有小二迎了出來,秉著不得罪任何一個客人的服務態度他盡責的說。
垣跳下馬巡視了一圈店裏的人後從懷裏掏出一塊象征身份的玉佩扔了過去,小二接過一看態度馬上變成恭敬和小心翼翼。
“照你平時那樣接待免的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垣察覺到幾道若有若無的審視目光後小聲的提醒著小二。現在大街上也好酒樓裏也好,到處都是那些藏龍臥虎的高手在注意著稍有不妥的人。
“是。客官裏邊請,你們的房間早已經預備好了。”小二雙手捧玉將它交給垣後一甩手上拿著的白色棉帕將手往店門口一托。
“將馬喂好,車夫也安排一下。”點點頭接下正要下馬的憐兒他安排著。
“客官請放心。一定會安排好的。”酒樓裏的每一個經過訓練的人都知道月羽宮那些頭頭的玉佩是代表身份用的,所以他一看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不用他特別交代他們都會將他們服侍的好好的。
在所有人都下了馬車後一群人才在小二的帶領下往酒樓後麵獨立的閣樓走去。酒樓的建築有5層高,不過那都是普通房間。隻有位於酒樓後麵的那幾棟小建築才能滿足那些有錢又喜歡安靜的客人。
“客官可來了,快準備些吃了送過去。”正從裏麵出來的掌櫃的一看到小二使的眼色馬上就知道了在他身後那幾位是自己當家的,他便接了小二的任務帶他們去小樓。
大廳裏的人察覺到了他們的動作後全部一致的看向月一行人,他們不知道讓老板都這樣小心翼翼伺候著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掌櫃的,不是說早已經沒有房間了嗎?為什麼他們就有?”一個粗狂的大漢猛的將自己的熊掌拍向那可憐的桌子。小二見狀馬上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