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磨蹭了一陣子後,才去了煉丹室,剛好帝玦也在,她不冷不熱的和他打了個招呼,便拉著帝紹講解她的修習心得。
而後拿了些草藥,一副大姐姐姿態讓他給她煉製一些美容養顏的丹藥,帝紹無言,她總是那麼不客氣。
南宮傾收了丹藥後,便跟著帝玦離開了。
出了世子府,發現天已經黑了,這一天過得還真快。
到了幽王府小竹苑,院子裏紅紅的一片,顯然帝玦是把南宮傾的話放在了心上。
“傾兒,先將就一下,暫時我還無法大張旗鼓的操辦,委屈你了。”
南宮傾垂著眸子,沒吭聲,她這要是和他在這拜堂那算個什麼事呢,這應該和領結婚證差不多吧?她與陵少溟可是沒有拜堂的,那麼現在她和帝玦拜堂了,那她應該算誰的老婆?
“咳,換衣服吧。”拋卻不該想的,至少前戲得做全。
帝玦勾了勾唇,點了下頭。
不多時,南宮傾便換好了大紅喜服,畫好了妝,乍一看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
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二人拜過堂後,帝玦揭開了她的蓋頭,內心隱隱激動,他早已查過,南宮傾並沒有跟那男人拜堂,所以她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南宮傾目光看向他,眨了眨眼,這人穿著喜袍的樣子,真他媽帥!
“帝玦,我不是第一次,希望你一會別太失望。”南宮傾提醒道。
“別提那些掃興的,我當你是第一次。”帝玦垂眸,目光帶著欣喜寵溺看向她,低聲說道。
南宮傾沒有在說話了。
帝玦推著她躺在床塌上,隨後覆身而上,低頭便吻上了她。
南宮傾勾著他的脖子,回吻,帝玦心裏悸動,順著她的脖頸輕吻著,南宮傾很順從,他一時有些忘情。
南宮傾的手,順著他的背,一路輕撫,她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能不能讓他徹底放鬆警惕,因為她上次就是這麼坑的他。
在感覺到帝玦動了情後,手指藏著銀針,弄暈了他。
帝玦在暈倒的那一霎,心裏恨極了她,這個女人,又坑他!
南宮傾推開他立起身子,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對不起,我又騙了你一次。”
彎腰扶正他,拿著銀針戳破他的手指,把血滴在她的鐲子上,玉鐲果然自動脫落下來。
而後,垂著眸子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抬頭透過天窗,看向天空中不算清亮的月光,見時辰差不多了。
轉身走了出去。
今夜因著兩人要同房,帝玦便把這小竹苑的暗衛調了出去,再加上她運著內力一路飛奔,很快便到了西北角,發現流光靠在牆角,雙手環胸,已然是在那等她。
流光看到她的穿著打扮,明顯的詫異了一下。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帶著她飛出院牆,一路端著輕功一直在飛。
“流光,我們這是去哪?”她現在有必要搞清楚方向。
“去西門,與我的人會和,等出了城,你就安全了。”流光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的衣服怎麼回事?”
終是忍不住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