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抬著眸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為了拿下手腕上的鐲子和帝玦拜了堂。”南宮傾也覺得她玩的有點大,不過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聲音夾雜著呼呼得風聲,聽的流光有些恍惚,不過他還是聽見了。
他的手用力的捏了下南宮傾的肩旁,使得她吃痛驚呼一聲。
“抱歉。”流光後知後覺,胸口有一股氣憋悶著。
“道歉做什麼,你不用摟的那麼緊,我不會掉下去。”
“我可以直接殺了他,你為何與他拜堂,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流光眸底閃著憤怒,聲音有些冷,有些無奈。
“殺他做什麼,我自願與他拜堂的,拜個堂而已,能代表什麼。”
“你……這些非同兒戲,現在我帶著你,便是在奪他人妻子。”流光無言,對於她的想法,他琢磨不透。
“我這也是自願跟你走的,我現在不想別的,我隻想回家,陵少溟他不會在接受我了,我留在這也沒意思,當初我以為我是為他而來,現在我知道我是為你而來,那麼你就負責把我送回去,我在這,一刻也不想多呆,隻想盡快離開。”
她與帝玦拜堂並不後悔。
流光垂眸看了她一眼,微微歎口氣,說道。“他在找你。”
南宮傾微愣了一下,馬上又恢複平靜,斂住心神,緩緩說道,“找我?打一巴掌又賞顆棗,我才不稀罕,不過等他找到這裏的時候,定然會打聽到我與帝玦的事,到時他定是對我失望透頂,所以你到底想起什麼沒有,我好回家。”
南宮傾比較在意這個事,到時候她一走,真正的南宮傾應該就回來了吧,到時候她愛跟誰跟誰,都與她無關。
“沒有。”他也想盡快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不過他篤定,沒有回去的路。
南宮傾聞言沒有在吭聲了,垂著美眸沒有看地麵,也沒有看流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兩個時辰後,到達西城守衛薄弱的地方與密宗的人會和,南宮傾看見了一個熟人,便是古飛,他身後站著幾十名暗衛。
古飛在看到南宮傾的穿著時也是不由得微愣,不過他什麼也沒說,這些事情不是他能去問,他能去揣測的。
流光帶著南宮傾跟在古飛他們身後,古飛帶人越上城牆後便開始廝殺。刀劍碰撞時發出哐哐鐺鐺的聲響,不時便傳出嗤的一聲,那是刀劍插入體內的聲音,一時之間城牆上慘叫連連,打鬥聲吸引了守城將領的注意,一時間很多腳步聲往這邊湧了過來,南宮傾伏在流光胸口,隻覺得他的速度快了很多。
不多時,古飛帶著暗衛便殺出了一個缺口,流光攬著南宮傾飛到突破口順著城牆飛躍而下,身後跟著古飛等斷後的人。
而他們的身後,亦有很多人追了過來。
流光帶著南宮傾一路淩空飛躍,偶爾踩著樹杆借力都是把她嚇的一抖。
“你恐高?”流光垂著眸子,覺得有些好笑。
“不行麼?我這是天生,可能是你害我的也不一定。”南宮傾撇了撇嘴說道,她從小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