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變成你的晚輩。”詹寧兒擺了擺手,說道。
南宮傾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知道詹寧兒的心思。
天色暗去,月光被烏雲遮蓋,夜色漆黑一片,範漓命人手先秘密前去約定好的地點等著他的命令。
這事情如歌詹寧兒不知道怎麼知曉了,在範漓帶著南宮傾前往沉霜山莊時,二人出現在了南宮傾的營帳前,四人撞了個正著。
“傾兒,你這大晚上的去哪?帶我一起可行?”詹寧兒從範漓安排人手時便盯上了他們。
“太危險了,你雖然有些本事,但帶著你會很麻煩。”南宮傾直接了當,毫不客氣的拒絕她。
“……”詹寧兒覺得受了侮辱,“相爺,傾兒不帶我們去,那我們自己去怎麼的也出一份力是吧。”
詹寧兒心裏大概能猜到南宮說是幹嘛去的,如果真的很她猜的一樣,那她肯定要去,她的暗衛為了護她可都死在那夥人的手上,她怎麼著也得去報仇的。
“王妃帶我等一同去,本相會負責保護詹寧兒安全。”如歌因著白日裏中蠱的事隱隱的發覺自己與他人不一樣,別的將士哪怕服了丹藥,但隻要被蠱蟲沾上便會中招,而他卻並沒有。
聯想到昏迷時嘴裏溫熱的血腥味,他瞥了一眼南宮傾手上纏的帕子,便想到她的血應該是解蠱良方,如果這個秘密被人發現,就算有靖王保著她,那她也少不了麻煩不斷。
這一次將士能解蠱,想必她又割傷了自己,如果是去鏟除那個段沉霜,他這個丞相不去不行,算是為善良的她出一份力。
南宮傾沉默了片刻,看向範漓,“範漓,可否方便帶著他們?”
範漓是將軍又是陵少溟心腹,那智商不會差的,詢問他的意見準沒錯。
“嗯。”範漓點頭答應,這詹寧兒武功不錯,雖不及王妃,但自保沒有問題。
幾人趁著月色往西蜀沉霜的莊園趕去,帝玦等了許久,在前一波人之中並沒有發現南宮傾,他便料到她會在後麵過來。
看見南宮傾路過後,他遣人不著痕跡的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南宮傾在搞什麼鬼。
經過小半個時辰的趕路終於到了集中地點,範漓指揮著人手逐個步入山莊,各個擊破。
而他帶著南宮傾、詹寧兒和如歌則是沿著陵少溟留給的地圖往美人蠱的血池趕去。
一路避開好幾處巡邏的護衛,偷摸的潛入血池,過程詭異的順利,這讓南宮傾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範漓,你確定沒差錯嗎?”南宮傾扯著範漓,站在血池旁小聲的問道。
範漓點點了頭,心裏卻是沒底,他總是隱隱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段沉霜果然惡心變態,不愧叫做血池,這裏麵的蠱蟲湧動的實在惡心,他一個清秀翩翩的公子讓南宮傾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誰?跟了我們一路了,有個目的。”範漓冷聲。
“貴人多忘事,交了幾次手竟然不記得本少。”帝玦從密室入口不緊不慢的往南宮傾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