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阿姨十多年不曾清醒,但是蘇鬱霏卻依舊定時給她清洗身體,更換衣物,所以蘇阿姨雖然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但是看起來卻像是剛剛睡著一樣,端莊大方。
可昕輕輕地將蓋在病人身上的被子移開,貼身的小衣難掩豐滿誘人的身體,可能是常年在室內的緣故吧,蘇阿姨一點兒都不顯老,肌膚白皙緊致,顯露出一種與年齡截然相反的美豔。
最吸引徐正星目光的,是那雙修長的絕世美腿,修長纖細。
徐正星見了,心裏也不禁感慨,難怪蘇鬱霏長得這麼漂亮,看看媽媽就知道了呀,窗外的蘇鬱霏根本就是蘇阿姨年輕時候的翻版嘛。
可昕的動作有些僵硬起來,之前徐正星已經解釋過了,針灸的時候必須解開身上的衣服,蘇家也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家,所以也沒有反對。
徐正星低下頭,頓時雙眼放光,脫了衣服,病人挺拔的胸部在徐正星那雙賊眼中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阻礙。
咕嚕!
徐正星很不爭氣的咽了口唾沫,心裏默默念著:“色即是空,非禮勿視……”
徐正星用力的搖了搖頭,將這些荒唐的思緒推開,彎下腰,手裏的銀針輕輕一甩,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指間傾斜而下,溫暖的房間竟是平白冒出來一股寒意,害得可昕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徐正星手中快速的刺向病人身上的幾處穴位,或刺或挑,一十八針又快又急,讓人眼花繚亂,窗外觀摩的眾人隻差把脖子都塞進玻璃裏邊去了,生怕錯過了徐正星半點動作。
做完這一切,病人蒼白的身體有了顯著的變化,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潤,可昕立即走上前來,細心的給她量了體溫,轉頭衝著徐正星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喂藥了。
蘇鬱霏走了進來,碧綠晶盈的醒年露安靜的躺在手裏,甫一接觸到媽媽的嘴唇,瞬間就被吸收了,連讓蘇鬱霏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窗裏窗外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了床上,蘇鬱霏緊張的握著雙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突然,病人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一直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輕輕舒展開來。
細微的變化立即被蘇鬱霏捕捉到了,她激動得一把抓住了母親的手,在耳邊大聲的叫喊著,“媽,我是霏霏,你能聽到嗎?媽!”
“咳!咳咳!”好像是被嗆著一樣,三聲輕咳響起,整整二十年沒有醒過來的母親居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女人茫然的看了看頭頂白花花的牆板,虛弱的問道,“這兒是什麼地方,我這是在哪兒?”
蘇鬱霏激動得啊的大叫一聲,一頭紮在了媽媽的懷裏麵,喜極而泣的淚水把整塊床單都給浸濕了:“媽,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霏霏,你怎麼哭了,乖,不哭,媽這是怎麼了,感覺就像是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好長好長。”蘇母伸出手指輕輕擦拭著女兒臉上的淚珠,腦子昏沉沉的,渾身都使不上勁兒。
徐正星這時候也走上前來,“這是正常的,鬱霏,伯母雖然已經醒了,但畢竟生了這麼久的病,一定要好好休養才行。”
蘇鬱霏眼眶紅紅的直起身來,指著徐正星道,“媽,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正星,您的病就是他治好的呢,要不是他,我可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蘇母慈愛的衝著徐正星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話,徐正星知道她們母女兩這麼多年不見,一定有很多話想說,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就偷偷退出去了。
剛剛回到小四合院,從客廳就衝出一個人來,原來竟是許久不見的寧靈,這個丫頭最近也不知道是在忙什麼東西,都不來四合院玩兒了。
寧靈似乎很急,拉著徐正星的手就往外麵走,“徐正星,這次你真的要死定了,你知不知道,教導主任說你曠課太多,要開除你呢,你快跟我來,這次真的出大事了!”
九樓是學校行政大樓,徐正星從沒有來多這個地方,其實如不是聽到寧靈說學校要開除自己,他怕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到這兒來的。
來的路上,寧靈跟徐正星講了不少教導主任的光榮事跡,“徐正星,旭萬權這家夥可不是什麼好鳥,大色狼一個,老是糾纏學校裏的漂亮老師,有時候連學生也不放過。”
說到這裏,寧靈突然變得有些猥瑣,鬼鬼祟祟的看看四周道,“我聽說啊,他把一個女老師的肚子給弄大後,就把人家甩了,那女的告又告不倒他,一氣之下就從樓頂上跳下來,一屍兩命,可慘了!”
“啊,這麼厲害,那他一定很有背景才對,不然早就被學校開除了。”
“那還用說,咱們市書記知道吧,聽說是他哥哥,家裏沒人,你以為憑他一個連大學都沒上過的渣滓也配到咱們學校來,哼,徐正星,你放心,隻要有我在,那家夥保證不敢動你!”寧靈用力的握了握拳頭,似乎對這個教導主任有很大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