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風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
醉風樓不隻是一座酒樓,而是全方位服務。
醉風樓的姑娘在全京城是有名的,醉風樓裏的什麼都在同行業排在頭一名。
柱子喜歡來醉風樓聽曲兒,杜林從來沒來過。
當然,他現在也在醉風樓。還有一臉羨慕看著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姐姐的真真。
黑噠一聽有小娘子唱哥馬上就要行動,柱子沒想到這個長相憨厚的黑家夥對這種事這樣有興趣,當下就提議今天的花費由黑噠負責。
黑噠這個剛才還說著要省著花錢的家夥忙不迭點頭,嘴裏還說著這點錢算什麼,黑噠有的是錢。引來了真真的一陣鄙視。
杜林是不想跟著兩人來的,但架不住兩人的忽悠,最後隻能跟來,真真不能跟他分開,至少考試前不能,所以也跟著來了。她還小,穿上男裝,不仔細看的話。沒人會認為她是個女孩。
柱子是這裏的常客,進來就不斷的有人打招呼,儼然一個朋友滿天下的公子哥。
“喲,鐵公子你可是來了,想死姐姐了。”
一個豐滿的姑娘對著柱子走了過來,一把把柱子樓在懷裏,用自己那豐滿得嚇人的兩團肉使勁揉著柱子的臉,柱子也樂得享受,手還在人家姑娘的腰間捏了兩把。
姑娘吃吃笑著走了,馬上有人引著柱子上二樓,邊上邊問:“還是老地方嗎鐵公子?”
柱子點頭:“老地方,老人。”
這人扯著嗓子就喊開了:“化姑娘,鐵公子有請。”
杜林一看柱子這不知道來多少次了,這都熟得比在他家裏還熟。
幾人進入一間房,這房間香氣撲鼻,種著蘭花,雅致得如同一個大家閨秀的閨房。
真真羨慕得在屋裏轉來轉去:“哥哥,有錢了我也要要這樣的間房,到時候我們睡在裏麵,夢裏都是香的。”
杜林捏了捏鼻子沒說話,柱子對著杜林翻白眼,心裏暗罵杜林禽獸。
沒過多久,果盤上來幾個,然後剛才引著柱子他們上樓的人出現了。
這人一臉的為難,柱子皺眉:“怎麼了這是?”
這人搓了搓手:“化姑娘有朋友,所以要晚點來。”
柱子臉色一變:“什麼朋友?男的?”
這人忙擺手:“女的,一個女的。”
柱子一臉不信,虎著臉剛要說話,一個女聲突然在門口發出:“喲,鐵公子這是要發怒?”
杜林轉頭一看,一個大約十六歲的小姑娘站在門口,姑娘穿著一身花衣。尋常人穿上這樣的衣服顯得很庸俗,但這小姑娘硬是穿出了味道,如一隻展翅的花蝴蝶。
柱子那張臭臉馬上變了,變得如朵花:“化蝶姐姐,小弟想死你了,來抱抱。”
柱子邊說跑向這姑娘,小姑娘吃吃一笑,伸手就推開了大張著手的柱子:“鐵公子,化蝶可隻是唱曲兒的。”
柱子眉開眼笑:“對,對,我也隻是來聽曲兒的。”
杜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柱子老是來這裏,原來是看上這個小姑娘了?不過這個小姑娘真不錯,這麼小的一個姑娘卻全身散發著驚人的魅力。
柱子正笑著的臉突然僵住,盯著小姑娘身後閃出的一個大姑娘發愣:“這是?”
化蝶一笑:“這是我一個姐姐,來看我的。”
化蝶身後的姑娘一身黑衣,頭發向後留,一臉冷傲之氣,柱子封撫掌樂:“好一個冷麵嬌娃,這位姐姐好,我是鐵柱。”
這大姑娘冷冷掃了一眼杜林他們,然後皺眉:“你便是這樣生活的?”
她這話是問化蝶的,顯然,她把屋裏這些人給忽略了。
化蝶一拍自己的小手掌:“唱歌吧?”
她邊說邊走向一架琴,黑衣姑娘也慢慢的到了琴邊,站在了化蝶身後。
杜林突然皺了皺眉,真真卻小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自語:“為什麼她們都生得這樣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