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杜林仍不知道太學府開考都要考什麼,別人沒跟他說過,隻好有樣看樣。
他看了看那些沮喪的人,顯然這些人是在第一次便被打了回來,而那些喜氣洋洋的人很明顯是通過了初試。
按照杜林的理解,通過初試的人應該會參加文考,文考再通過的話就應該算是考中了。
不料柱子很快就告訴了他一個殘酷的事實,初試過後就是複試,複試過後是再試,再試過後是終試,終試過後才是文考。也就是說,每個考生要經過五次才算通過,才能參加文考。
杜林吃驚的張大了嘴:“不說進入修行道就可以嗎?”
柱子搖頭:“那這太學府能裝得下這麼多的學生?他們會擇優錄取,隻所以要考這麼多次,就是要選出最優秀的。”
杜林恍然大悟,也對,那些通過初試的人也太多了,如果全都算考中,那這太學府怕是會被撐爆。
報名時可以走下後門,但正式開考就不行了,誰都要乖乖的排隊。
杜林看著無數道排著隊的人龍擦了把汗:“這麼多人,考完怕是天都要黑了。”
柱子鄙視的看了看他:“這每次開考要考七天的,前五天各考一樣,後兩天是文考,你當一天考完啊?”
柱子又張大了嘴,七天,秦帝國,太學府果然大手筆。
排著隊,杜林看了一下,所謂的初試就是類似於看病的摸脈,一個太學府的老師在一張桌子後坐定,然後應試的考生走上前去伸出手臂,老師一根手指在這名考生的脈處摸一下,然後會說出“可”或者“棄”,說可的便是通過了初試,說棄的就直接沒了資格。
杜林不解的望著那些沒有通過的人,太學府開考首點要求就是要進入修行道,那麼這些人應該知道,所以,這些來參加考試的應該都是進入了修行道的修行者。
既然都是修行者,這又有什麼可試的?難道新晉身修行道便有了強弱之分?
杜林接著想到了,也許這些老師看的是對方的屬性,接著想想又不對,不說各屬性頂端自有奇妙嗎?那麼便不是看屬性選擇。
既然也不是看屬性,那麼憑什麼來定淘汰和通過?
其實,這些老師還是看屬性的,另外他們還要看的是應試生體內獸晶的反應。
前麵說過,有些人的本能是會同化獸晶的,那樣的話,他們將永遠停留在第二境界再不能上升,這樣的人,太學府是不會要的,這也是初試的最基本條件。
而這些老師又是怎麼摸出來的,這就是經驗和能力了,不用懷疑,這些老師都是高手,盡管有些老師很年輕,但他們的能力不容置疑。
就在杜林想著這些事的時候,一個人插在了他的身前。
插隊。
這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不陌生。
杜林討厭別人這樣,他自己會很好的尊守,他認為別人也應該尊守。
所以,他對這個插隊的人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考試的老師。
杜林的意思很明顯,他希望老師能阻止這名考生。
可惜的是,老師很忙,他們根本不會管這些小事。
看老師沒有要管的意思,杜林決定自己解決。
他伸手拍了拍前麵的人,那人轉頭看著杜林,這人的眉頭皺得極緊,顯得非常的不耐煩。
杜林也看出來了,這人不就是昨天那位沒有騎馬卻勝似騎馬的美男子嗎?
沒錯,這是秦歌。
秦歌沒想到自己還要排隊,這對他來說無疑等於是一種侮辱。
昨天報名時,秦哥是沒有排隊的。
朝陽帝國作為世間第二大國,在第一大國秦國設了很多的會館,這裏駐紮了很多朝陽帝國的官員。
這很正常,這些官員是負責兩個國家平時的外交事宜。
秦歌的身份這些官員都是知道的,而秦歌現在更是朝陽帝國陛下非常看重的一個人。加上他跟皇宮的關係,這些官員對秦歌恭敬得如同見到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