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兒大怒,她是什麼身份?她是公主,什麼時候,什麼人敢對著她擠眉弄眼?
“你這是幹什麼?”
趙冰兒聲音冰冷,這個時候她真像個公主。
黑噠卻不為所動,他知道趙冰兒是公主,可他不怕,不就是公主嗎?有什麼可怕的?又不是生了雙頭四隻手,跟普通人也一樣,再說了,他媳婦就是北疆公主,都是公主,他黑噠不怕,他不但認識公主,還算過公主呢。
所以,這貨還是擠眉弄眼的:“嘿嘿,就是那種事。”
趙冰兒雖然聰明,但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她對黑噠說的什麼事根本不明白。
“就是什麼事?你說清楚。”
黑噠沒想到趙冰兒這麼不上道,他低聲說道:“就是男女那種事,就是這樣。”
黑噠邊說邊用自己的右手壓住了自己的左手,而且身體還向前一挺一挺的,樣子說不出的猥瑣下流。
趙冰兒猛然明白了,她怒吼一聲:“大膽,竟敢對本公……”
她話沒有說完就打住了,然後看著黑噠:“你竟敢做出這樣下流的動作,你……”
黑噠一臉的冤枉:“這不是你要問的嗎?我說出來怎麼就下流了。”
趙冰兒以為這地上的人跟黑噠是因為女人爭風吃醋呢,所以她再不想知道,轉身出了門。
黑噠對著趙冰兒的背影暗笑:“不就是公主嗎?你以為我怕啊?”
說完,黑噠又開始收拾楊平國。
這楊平國可受了苦了,黑噠下手極狠,他才不知道心疼人,就算知道也不會心疼楊平國這種人,本著隻要打不死就行的精神,這貨把楊平國的臉都快抽爛了。
原醉進了杜林的房間,原醉根本沒有進來過,進來才發現真真果真是跟杜林睡在一張床上的,因為床上擺著兩床被子,真真就坐在床上做針線活。
她十分吃驚,真真跟杜林住一間房她們都知道,但她和趙冰兒一直以為兩人是分床睡的,她真的沒想到竟是睡在一張床上,難道兩人已經發生了什麼?
杜林指著凳子:“坐。”
原醉望著還做著針線活的真真,又看了看杜林:“她還這麼小。”
杜林不明所以的看著原醉:“我知道她還小。”
“那你還這樣。”
杜林十分納悶:“我怎樣了?你在說什麼?你想說什麼直接說。”
原醉看杜林裝糊塗就說道:“按秦律,女孩到十六歲才能參加折柳節,也就是剛成年。”
杜林更加的不明白了:“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我對這個沒興趣,也不打算參加。”
原醉看杜林裝得挺好,氣得也不想再說,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杜林其實哪有問題問原醉啊,他是看原醉她們想進黑噠的屋子,他不想讓她們知道黑噠屋裏有個人,因為他怕趙冰兒把這人給帶走,所以就出去解圍。
但現在人來了,不說點問題也說不過去,於是他拿出了《通脈論》說道:“是這樣的,你給我看看……”
此時。
北疆。
北疆大祭司癡行望著眼前的人不語,這人卻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話。
“沒錯,秦國是跟北疆停戰了,可我們都知道這是秦國的緩兵之計,秦國一定會吞並北疆的,他們隻是在休息,休息過來後,北疆將是他們的首要進攻之地。”
癡行露出了微笑:“林大人究竟想說什麼?”
這個人,是朝陽帝國來的,名叫林步長,他還是林步風的哥哥。
雖然是兄弟兩個,但林步長卻是個文官,這次來北疆,他是來遊說北疆大祭司的。
聽了癡行的話,林步長忙說道:“意思很明確,北疆秦國是打不下來的,所以,你們不能這樣的安靜,要給秦國製造亂子,讓他們不能好好的休養,這樣的話,北疆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