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成坤的利誘,原酋好像有些心動,他麵帶疑惑的望著成坤:“我就奇怪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收杜林為徒?他有這麼好嗎?”
成坤說道:“他好不好,我想你們都清楚,咱們就不必裝糊塗了吧?”
原酋哈哈大笑,然後指著成坤:“既然大家都清楚,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不會讓你得到他的。”
成坤大怒,指著原酋說道:“如果真有大難來臨,杜林不隻是個秦國人,況且他原本就不是秦國人,難道他多學些本事不是更好嗎?你們秦國,你們太學府難道就是這樣看這個人世間的?”
原酋神色嚴肅起來,並且長時間的沒說話,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天後,原酋竟點了下頭說道:“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個收徒弟的事要杜林同意,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成坤大為興奮:“你們同意了,他那邊好辦。”
原酋擺了下手:“如果他同意,我們沒意見。”
成坤大喜,他對著原酋鄭重的行了個禮說道:“成坤謝謝你們。”
原酋沒有說話,成坤說完這句便離開了,原酋凝視著成坤的背影自語:“希望你沒有私心。”
而這時,皇宮中的太監突然來了,來請原酋。
這很正常,這到了過年了,他們需要進宮去向皇帝道賀,然後聖上自然也會弄出些節目來跟他們同樂。
原酋盡管滿是心事,但還是跟著太監出了太學府進宮而去。
而皇帝中出來的太監並不是隻有這麼一個,聖上一共派出了三個太監,分別去請原酋,韓昌和鐵英。
這邊順利的請到了原酋,鐵英也順利的找到了,他正在國師府陪著夫人聊天呢。
但找韓昌的太監可受了苦了,因為韓昌並不在小院裏,這要過年了,他自然也沒有上街去賣糖人,這太監找不到人啊。
這太監急得團團轉,但到處找不到,最後隻能作罷,哭喪著臉去宮裏複命去了。
韓昌做啥去了?
他本來也沒有啥事,就在院裏想自己的事呢。
但柱子如一陣風跑來,跑來就哭了,韓昌大怒,自己的徒弟,國師的兒子,這動不動便哭成了什麼樣子?
正要訓斥柱子幾句,柱子搶先開了口:“老師,救命啊。”
韓昌皺眉:“怎麼回事?”
柱子說道:“有人要廢我的手。”
韓昌怒大了:“豈有此理,有誰敢廢我的學生的手?說出來,為師幫你出氣去,是哪家的修行高手?”
柱子馬上說道:“是我爹。”
韓昌聽了臉色一變,然後摸了摸下巴說道:“柱子啊,既然是你爹,那丟這便是你們的家事,為師不好管啊。”
柱子急了,指著韓昌說道:“老師,你不地道啊,你要是不救我,我爹是不會放過我的,到時候我手沒有了,看誰能把你服侍得這樣好。”
韓昌不為所動,開玩笑,鐵英教訓柱子,他不是不想管,他是不敢管啊。
柱子這時也看出了點什麼,他歪著頭看著韓昌:“老師,你怕我爹。”
韓昌最受不了這個,他如一個小孩子一樣盯著柱子:“你說什麼?”
柱子又說道:“你要是不怕,為什麼不敢管?”
“咳,為師說過了,不是為師不敢管,是不能管,這是你們的家事。”
“你直接說你怕就行了,學生這就找別人去。”
柱子說完轉身要走,韓昌老臉通紅:“你站住。”
柱子擺手:“罷了老師,你別管了,到時候再被我爹打殘了可不好了。”
韓昌站起:“你站住,咱們這就找你爹去,我要看看我的學生犯了什麼錯,以致他想要把我的學生給廢掉。”
柱子暗笑,拉著韓昌出了門。
兩人本來是直奔國師府的,但出門正好碰到杜林。
原來,杜林看原醉和趙冰兒出去了,自己在家也是無聊,他合計著看看柱子問得怎麼樣了,所以他想去國師府問問柱子,這馬上過年了,這事兒他們也不想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