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噠在家也是無聊,光是折磨楊平國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他也跟著杜林出了門。
兩人剛出門就看到了韓昌和柱子,杜林喊住了柱子,他皺眉望著柱子:“你不是回家問你爹嗎?怎麼在這裏?”
他有此不高興,你柱子追得那樣急,但你卻不做事。
柱子擺了下手:“別提了,為了那事差點被我爹給廢了。”
杜林大驚,黑噠偷笑,這貨幸災樂禍。
韓昌聽出了點不對勁,他回頭望著柱子:“啊,對了,你是為了什麼事讓國師要廢你的手?”
柱子知道這事不能讓老師知道,要不然他不會幫自己。
所以柱子打了個哈哈:“我就是進了父親的書房一次,但被他給看到了,他就想廢我手。”
韓昌搖頭:“不可能,你就進進書房這是多大事?”
柱子一臉的冤枉:“這是事實,不信你去了我家問我爹。”
韓昌一臉的疑惑:“可是,剛才你們說什麼事問國師?你們三個小家夥有什麼事瞞著我?”
柱子忙擺手:“就是些小事,這種小事老師不必要知道的。”
韓昌望著杜林:“杜林你說,你可是不會撒謊的,最好不要騙我。”
杜林摸了摸鼻子:“真的沒有別的事的師伯。”
韓昌望著一臉偷笑的黑噠,他根本沒問黑噠,這黑噠看著就鬼,問他也問不出什麼,隻好帶著疑惑和柱子他們向國師府趕。
他們出來,太監去了韓昌的小院,所以撲了個空,而他們趕到國師府時,鐵英和太監又剛出門進宮,所以他們也沒有見著。
韓昌帶著三人進了國師府,但國師卻不在了,隻有柱子的母親在家。
韓昌對著柱子的母親行禮,杜林也跟著行禮,並且很有禮貌的說道:“伯母好。”
黑噠這貨對著柱子母親也行了個禮,然後喊道:“娘,你真漂亮。”
柱子的娘一愣,她並不認識黑噠,不知道這個黑大個為什麼叫自己娘。
眾人也是一愣,黑噠嘿嘿一笑:“夫人這麼漂亮,讓人一看便十分的親切,所以這娘也是情不自禁喊出來的。”
夫人很高興,對著黑噠直誇。
柱子一臉的鄙視,暗說這黑噠就是個牆頭草,不過看娘這麼高興,柱子也是很高興。
杜林卻是不知道黑噠這貨還有這等本事,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夫人這才望著韓昌:“韓師傅這是有事?”
韓昌望了望柱子,柱子低著頭不看老師,韓昌搓了搓手剛要說話,夫人卻擺了下手:“韓師傅此來莫非是柱子讓你來的?”
韓昌點頭,夫人責怪的看了柱子一眼,然後對著韓昌一笑:“這孩子,這孩子真調皮。”
韓昌也說道:“國師為什麼要對柱子要那樣的狠手?”
夫人擺手:“這孩子太不懂事了,本來老爺他已經消了氣了,這天好是他不在,如果在的話,韓師傅此來會更加讓他生氣。”
韓昌這才問道:“國師呢?”
夫人一拍腦門:“進宮了,聽來的太監說也要請你的,怎麼你沒去?”
韓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夫人對著柱子擺手:“你們先去玩吧,為娘要跟韓師傅說幾句話。”
柱子和杜林還有黑噠出去,柱子不時的回頭,並且說道:“你們說,我娘想跟老師說什麼?”
杜林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問柱子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你怎麼把師伯給請來了?”
柱子苦著臉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杜林皺眉:“你爹的書房也不準你進?”
柱子點頭:“那可不。”
黑噠卻眼睛發亮,一副有所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