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秦國京都人心惶惶,秦國之外的那些國家也是人心惶惶,他們都在猜測秦國抓過人後會有什麼後續行動。
而至於秦國軍部所給出的什麼這是為大比試創造一個好的環境這樣的原因,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大比試舉行多少次了,也沒有見有過這樣的大行動,這根本不是理由,隻是秦國說出來敷衍眾人的。
就在秦國京都大舉抓人時。
建秋卻已經不在秦國靈隱寺了,建秋此時在天坑底部的通天寺。
建秋在通天寺講經首座麵前。
講經首座憐憫的望著她:“這些天,苦了你了,為什麼要這樣的苦?”
建秋說道:“秘法不能進步,建秋在努力。”
講經首座輕輕歎息:“佛宗秘法,本是極秘,世間能修成之人太少了,你已經修成,需要的是循序漸進,豈能一朝而成?這種事急不得。”
建秋搖頭:“隻要努力,總能進步。”
講經首座知道自己在修行上說不通建秋,所以他放棄,但眼神裏滿是憐愛。
建秋視這種憐愛於不見,她正色說道:“秦國在抓密諜,而且是大行動,這不對勁。”
講經首座雖然人在通天寺,但他卻早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他並不意外,他點了下頭說道:“這次的行動太過突然,鐵英這樣做一定有理由,拚著安定不要也要抓,這說明鐵英有事不想讓這些密諜給打探出。”
建秋皺眉,她不明白有什麼事讓鐵英如此的緊張。
講經首座見建秋不解,於是說道:“比如,一些人的生死。”
建秋猛抬頭望著講經首座:“這怎麼可能?他才做了一年的皇帝,而且他還年輕,身體也還好。”
講經首座笑了:“有些人,不能以年輕論身體的,皇帝之位尊貴,更不能以多少年來論,就算做一天,他也算是做過皇帝,而他的命數讓他做一年,他便決不能做兩年,這都是命。”
建秋仍是不敢相信,但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別的理由能讓鐵英這個秦國的國師如此緊張了,所以她更加的茫然。
講經首座又說道:“應該就是這樣,趙泓的身體一向不好,看來這次是更加的不好了。”
建秋接著說道:“如此說來,他一旦死去,那樣豈不會天下大亂?”
講經首座微笑搖頭:“你將天下大亂想得太簡單了,也將秦國想得太簡單了,更將鐵英原酋他們想得太簡單了。隻要有他們在,那些想打秦國主意的人都要注意,他們是不會允許天下大亂的。要不然,鐵英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他為什麼要抓密諜?他就是為秦國的平安交接做準備,一旦秦國穩定下來,鐵英才會對外宣布一切。”
建秋仔細一想也確實有道理,鐵英修行深不可測,原酋掌握著秦國的修行力量,秦國軍隊對秦國忠心耿耿,這天下大亂的確也不太可能。
講經首座又突然說道:“天下大亂不容易,但並不說明秦國不會亂,事實上,天下如果大亂,其源頭一定就在秦國,天下大亂有個前提,那便是秦國先亂。而想讓秦國大亂,也隻能從秦國內部亂起,如果他們內部不亂,這天下大亂隻是幻想。”
建秋輕輕搖頭:“秦國內亂?這怕是不容易,當年六王爺造反,秦國內亂,但天下也沒有大亂起來,秦國人還是很聰明的。”
講經首座又笑了:“那是因為有當今的皇帝出來跟六王爺做對,如果他真的死了,他那個兒子趙標可不是當年的他,這亂不亂得起來,就要看鐵英他們的本事了。”
建秋神情肅然:“那大比試的事?”
講經首座擺手:“大比試一定會進行,趙泓不是平常人,他決不會讓大比試舉行不下去的。這就是他的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