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聽化蝶的話大喜:“化蝶你想出醉風樓?以後再不回來了?”
化蝶聽後搖頭:“不是的,化蝶想去看太學府的大比試,但這些士兵突然守住了,所以化蝶出不去。”
柱子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他剛才以為化蝶是想脫出醉風樓,所以才來求自己,他高興壞了,如果化蝶能脫出醉風樓,那麼他無論如何也要將化蝶帶出去,並且給化蝶一個清白的身份的。
但可惜的是化蝶並不是這個意思,她說她去看太學府大比試,柱子很不高興。
轉頭看到一個老頭跟一個少女也在看著自己,化蝶一看忙介紹:“這是家父和家妹。”
柱子沒想到化蝶的父親和妹妹也在這裏,他忙對著老人行了一禮:“柱子見過老人家,我是柱子,鐵柱。”
老人輕點了一下頭,然後轉頭,但眼角卻在看著化蝶,他不解化蝶跟這個年輕人囉嗦個什麼。
化蝶當然明白爹的意思,所以她說道:“這是鐵柱,化蝶的一個朋友,他父親是當今國師鐵英。”
化蝶的父親一聽大吃一驚,這孩子的父親竟是鐵英,他馬上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女兒跟他走得這樣近。
他臉上堆起了微笑:“鐵公子,經常聽小女提起公子,今天一見,鐵公子果然少年英才。”
柱子靦腆一笑,他很怕羞,況且這是化蝶的父親,他羞得不行。
化蝶的父親接著又說道:“唉,化蝶這孩子就是好奇心重,這太學府大比試也是真的精彩,她非要想去看,可惜外麵那些士兵不讓她出去,這可真夠為難人的。”
柱子聽後久久不語,士兵們守在這裏自然有原因,況且還是自己的父親下的令,自己的父親是國師,是秦國的國師,他下這樣一個命令自然不會沒有原因。
而化蝶想出去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柱子不想想這些,他看到化蝶祈求的眼神便決定了,他決定帶化蝶出去。
他對著老人點了下頭,他並沒有說一個字,然後拉住了化蝶的手:“既然想去看,柱子便帶你去看,這兩天,柱子會一直陪著你。”
話說完,柱子拉著化蝶便從屋中消失,並且再沒有回來。
化蝶的父親一臉震驚,他看著眾人:“這竟是個高手。”
眾人聽後點頭,其中一人說道:“沒錯,鐵英的兒子鐵柱是個高手。”
化蝶的父親剛才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在用美色迷惑柱子,他也將柱子當成了一個紈絝富家子。
但柱子拉著化蝶竟能原地消失,他馬上明白柱子並不是個草包,他不禁擔憂起來,為自己的女兒擔憂,女兒這是在玩火啊,別到時候將自己給燒死了。
可是,他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
人,常常沒有別的選擇。
太學府中。
杜林偷眼看了看冷修緣,她安靜的坐在床上,將自己的下巴放在膝蓋上,眼睛睜得老大,盯著地麵一語不發。
昨晚她可以說是鬧騰了一夜,讓杜林差不多一晚上都沒有安生。但今天她突然安靜下來,杜林還有些不適應呢。
冷修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兩隻大眼不停的眨著,但她沒有看杜林一眼。
杜林輕咳一聲:“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冷修緣擺了下手:“你冥思你的,我不打擾你。”
杜林聽了一笑點頭,他剛要閉眼,冷修緣突然又說道:“你們家真真喜歡你吧?”
杜林一愣,然後撓了下頭:“真真是杜林的妹妹,事實上,杜林也是喜歡她的。”
冷修緣聽了翻了個白眼:“你的喜歡跟她的喜歡不一樣。”
杜林看著冷修緣:“你又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真真喜歡你。”
杜林攤了下手,這不跟沒說一樣嗎?
冷修緣緊接著說道:“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喜歡,我說的喜歡是她想嫁給你的那種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