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聽後沉默,一直沉默了良久,這樣的話黑噠也說過,雖然他不想相信,可別人都在這樣說,他不得不考慮。
他自我感覺真真對自己很依賴,但他決沒有想到真真想嫁給自己這種事,一來他對這樣的事很遲鈍,二來他不認為真真對自己的喜歡是那種喜歡,他一直將真真對自己的喜歡和自己喜歡她的喜歡是一樣的。
但現在看來,這顯然不對。
如果仔細想的話,他竟也是同樣的感覺。
既然有這樣的感覺,他就不想回答冷修緣。
所以他搖頭:“這種事,以後再說吧,沒意思。”
冷修緣卻並不打算住口,她又突然說道:“杜林,你說我是不是也喜歡你?”
杜林望著冷修緣,心說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女孩子都這樣的大方?
他輕輕搖頭:“你不會喜歡我的。”
冷修緣聽後小臉一沉:“為什麼?”
杜林攤手:“沒有為什麼,就是這樣的感覺。”
冷修緣還想說話,杜林馬上說道:“哎呀,我突然想到還有一點事,所以我要出去了,你先睡吧。”
說完,杜林匆忙出去,冷修緣先是小臉冰冷,半天後突然一笑:“這個呆瓜竟怕羞了,嘻嘻,這可真是好笑。”
杜林自己上了山頂,然後再沒有下來,他感到驚慌,他不敢回房間去。
夜,悄悄過去,天要亮了。
黎明時分,林步風的四路大軍突然集結在了東北道,林步風靜靜的望著泛明的天空,然後嘴一咧笑出聲來:“秦國,我們來了。”
與此同時。
幾個小國的大軍從各個方位接近了秦國邊境,他們靜靜的等著,等著朝陽帝國的命令。
沒錯,他們又一次被朝陽帝國集結了起來,其目的是為了給秦國致命一擊,朝陽帝國的使臣們說得明白,此一擊,將會是曆史的一擊,他們保證秦國這個超級大國從此將從世間除名,至少也會是不再強大,他們小國出頭的日子要到來了。
而隨著天漸漸發亮,太學府前的人也多了起來。
用人山人海來形容決不為過,不但是那些來自別國的人,還有很多秦國的人也來了,太學府大比試就是世間最高層次的青年對決,這樣的熱鬧誰不愛看?
大清早的,太學府前一條街已經滿是人了,很多人期盼著大秦皇帝能出現,他們可以一睹天顏。
那些參加比試的學子們也都洗過了,他們靜靜的望著外麵的一個高台,今後幾天,所有的比試都將在這個高台上進行,而最後站在高台上的人,將會是當今天下,年輕一代中的第一名。
這太讓人期待了,也太讓人期盼了,所有人都想站在那個位置上,這是對一個年輕修者最高的讚揚。
南天一臉的輕鬆,眼睛卻不離杜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唐晴晴一臉愁容,雖然經過了掩飾,但她掩飾得並不好,所以很容易被人看出來,她是真的發了愁,如果朝陽帝國有行動,而自己隻能在太學府中參加一個莫名其妙的比試的話,她將會後悔終生。但此時,她沒有半點的法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建秋一身僧衣,灰色的,雖然破舊了些,但讓人全然感覺不到半點的難堪,反而讓人有種出塵超脫,建秋太顯眼了,她雖然不看任何人,但眾人的目光卻常常看著她,建秋就是這樣的人,不管何時,不管何地,隻要隨意一站,那便是一副畫,一副絕世的名畫。
建秋,天生就是主角。
杜林和冷修緣站在一起,按道理說,他不應該和冷修緣站在一起,因為兩人分別代表不同的陣營。但冷修緣根本不管這個,杜林也無奈的答應了。
而此時,柱子和化蝶就在人群中,化蝶望著柱子:“求你了,將我帶進太學府。”
柱子聽後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