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龍木!”
我一口就叫出了這個東西的名字!
是啊,這個東西我怎麼可能認錯呢?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李彤彤差點死於非命,陳涵的整個刑警隊都被鬧的雞犬不寧。
也正是因為它,我才得到了洛書第一句話的解釋。
可是為什麼同樣的東西會在這裏再一次出現?
我沒有冒失的去動這塊玄龍木,把目光轉向旁邊那塊青色的東西。
這個東西就好辨認的多,一眼就能看出這一個印綬,長寬八九厘米,高五六厘米,最上麵是一個青龍雕刻,那五六厘米高,八九厘米長的四方平麵上,雕刻著一條繞著印綬一圈的黑龍。
青龍在上,黑蛟為基。
這簡直就是整個壺關峽穀的最真實寫照。
鐺鐺鐺!
“長生!”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上麵傳來了呼叫聲,緊接著沒多久,幾束手電筒的光芒就從上麵照射了下來,正是嚴建設他們幾個。
“你沒事?太好了!”嚴建設的語氣緩了下來,我想他應該已經看到上麵老阿翁的屍體了。
“長生哥,阿翁是怎麼回事?你在下麵有事嗎?要不要我們下去幫忙?”魏婷大聲詢問。
我對他們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不用下來。
緊接著,自己又四處看了看。
這小小的空間裏,其實什麼東西都是一目了然的,走進了看,四周除了散落的碎石,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牆壁上空空如也。
我在確定了中間的石柱上除了‘千尺’二字外,再也沒有留下其他痕跡以後,就打開了自己的包袱,一前一後拿下玄龍木和青龍印裝進包裏。
就是因為我這一個動作,這小小的空間裏,好像什麼平衡被打破了一樣,穩穩落在石台上的三十件祭品竟然一同發出哢擦哢擦的聲響,一同碎裂。
我本能的產生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想也不想,背起書包撒丫子就跑。
一時間天旋地轉,我聽到背後有石頭碎裂的聲音,可是我來不及回頭去看。
嚴建設和霍曉玲他們也都瘋了一樣大叫著讓我快點出來,我幾乎是手腳並用,用自己能跑出來的最快速度,飛快的逃離了這個小空間。
這幾秒鍾,我是處於一種完全無意識的狀態,隻有在我眼前的空間突然變得開闊的那一瞬間,我才留意到自己的左右兩側,兩塊巨石幾乎險之又險的要把我夾住。
爬出來以後,我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再回頭,那裂開的大地竟然再度合攏,死死的貼合在一起,那碰撞在一起的巨大壓力,甚至把周圍本來是一體的地麵給震的忽高忽低。
可以想象,如果剛才我晚出來哪怕一秒鍾,就不僅僅是被夾住這麼簡單了,絕對會變成一塊肉泥。
“長生!”
“長生哥,你怎麼樣?”
霍曉玲先過來抱住我的一條胳膊,魏婷跟在後麵,蹲了一半,又站直了身子。
“我沒事。”
我慌忙去摸自己的書包,打開看到裏麵的兩件東西完好無損,這才安下心來。
關心則亂,其實仔細想想,那玄龍木可是兩百年以上的金絲楠木裏才會長出來的東西,堅~硬的很,又怎麼可能被擠壞呢?
“玄龍木?”霍曉玲一眼就認出了這塊紫色的木頭。
“玄龍木?”魏婷順帶著提了一句,“這就是玄龍木?那一次聶教授從證物科取走的東西?”
“嗯。”我喘著粗氣點頭,“那一次聶教授的那一塊被我拿走了,後來為了避免麻煩,我就把它給毀了。這是另外一塊。”
我看到這兩件東西完好無損以後,就暫時不去管他們了,快速爬起來,回到老阿翁身邊。
嚴建設一直呆在這裏:“長生,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來到這附近以後,就看到了很大的一團瘴氣,呆了口罩想進來,可是這裏就跟迷宮一樣,怎麼都找不到路。”
我回頭看了看霍曉玲和魏婷,決定不告訴她們關於剛剛那些黑氣的真相:“剛剛那些,是前人留下的風水局,現在已經被破了。”
“那老阿翁是怎麼回事?”嚴建設繼續追問,老阿翁是被摸了脖子才死的,而一般人隻要稍微正常一點,都不可能自己抹脖子,剛剛又隻有我一個活人跟他在一起。
“我說是他自己死的,你們信嗎?”我苦笑著看著眾人。
嚴建設理所當然的點頭:“你說的,我當然信。”
“我也信。”霍曉玲點頭。
魏婷想了一會兒,把手伸向我:“長生哥,把你的電話給我。”
我沒有多想,直接把電話塞到了魏婷的手裏,她拿過去撥通了一個號碼,開口就叫了姑姑,邊說邊走到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