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獠族人?”岩渠雖然驚訝於北無極他們人多,但是依托木籬的防禦,信心滿滿,語氣不善的道:“我們犀渠族不跟獠族來往,你是什麼人,我們犀渠族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北無極眯了眯眼,眼神中閃過一道凶厲,:“你!最好給我下來再話。”
“哈?什麼?”岩渠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掏了掏一對巨大水牛角下方的大耳朵,:“你?讓我下去跟你話?”
北無極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現在,就給我下來。”
岩渠聞言臉色一怒,忍不住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我話,鼇火渠帶你們來能幹嘛?為他母報仇?哼,就算你們人多又怎麼樣,有種來,,,,,!”
“嗖!~”回應他的是一根白羽的響箭。
岩渠正怒罵呢,一道白光襲來,頓時驚得他炸毛了,腦袋下意識的偏過些許。
“呲!”白色的羽翎劃過臉部,岩渠黝黑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臉部流了下來。
“幹他母的,給我射箭,攻擊,射死他們!”
可惜北無極一箭沒得手已經立馬就帶著人開始後撤了,一波箭雨和標槍下來,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沒傷到他們任何人。
岩渠頓時暴走了,一根穿雲箭差點要了他的命,怎麼能讓他不發怒,:“鼇火渠,你帶著人來打殺自己的部族,你這個叛逆,稚渠,你這個崽子,不是想幫你火渠大哥嗎,我讓你吃裏扒外,給我帶那個老家夥上來。”
岩渠朝身後吼完之後,一個犀渠青年急衝衝的跑上來,顫聲道:“首、首領,沒了、”
“沒什麼沒!”岩渠一腳將他踹在地上,罵道:“什麼沒了,叫你把老家夥帶上來,人呢。”
犀渠青年苦著臉道:“沒了,一個長翅膀的女人飛進來搶、搶走了。”
岩渠眼睛一瞪,探出一隻手拽住他身上的獸皮衣將他扯了起來,:“叫你帶個老頭,你居然都帶不過來,還跟我讓人搶了!”
犀渠青年驚恐至極,急於掙脫,哭腔著叫道:“首領,不關我的事啊,那個女人、好強,我不是對手啊。”
“滾!”岩渠一把將他扔開,轉身看著已經退到射擊範圍之外北無極眾人,吼道:“鼇火渠,有種就來啊,別以為老子會怕你,我才是犀渠的首領,你就這點能耐嗎?”
退出老遠的北無極聽著岩渠暴走的叫喊,冷笑了一聲,沒去搭理他,犀渠總人數才七百餘人,能夠正麵戰鬥的能有五百人就不錯了,要不是借著族地外這一圈木籬,他們恐怕連叫囂的勇氣都沒有,他更不擔心岩渠會有膽子敢開門衝出來。
九鳳單手拎著一個犀渠的老者飛了下來,落到北無極身邊的時候,手中的老者瞬間癱坐在地上,雙腿直打顫,地麵生活了幾十年,還從沒上過呢,一直夢想有朝一日能上,但是真到了這一,高空的恐懼又讓這老人有些吃不消。
“爺!”稚渠叫了一聲連忙過去攙扶著他,這老人就是稚渠在部族裏唯一的血親了。
北無極感念這家夥良善,幾乎沒多想就決定幫他把這老者帶出來了,當然,上前挑釁有吸引岩渠注意力的目的,其實也是想試試看有沒有機會一舉射殺他。
可惜岩渠能當上首領,實力還是有的,那一箭被他躲開了。
“稚渠,哎,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