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張生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床前。
就算再傻,他也能猜到自己昨天做了什麼。
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在這裏?
…………
不過……
不管怎樣,都是自己毀了別人的清白。
可是……
他真的隻愛長樂一個人。
長樂……
想到長樂,他突然覺得心如刀割般的疼。
張生突然覺得世道不公,心裏瞬間湧起無限的惆悵。
可是他還是強壓住心頭的惆悵,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姐莫怕,在下張生,是新科的狀元,定不會負了小姐……”
說完他隻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就空掉了。
床上掩被輕泣的何紫曼看著這樣的張生,心裏著實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她輕咬下唇,臉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知道……我是特地過來看你的,卻不想你喝多了,把我當做了別人……”何紫曼小聲的說著,眼淚就已經止不住了流了下來,著實讓人看著心疼。
張生這時抬起頭看了看床上的人,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飄灑下來,眉目清秀,如琉璃般清澈的眼眸此時已經哭的有些紅腫,粉嫩的鼻尖也因哭泣微微泛紅,有些紅腫的小口似乎是自己……
想到這,他突的一下臉就紅到了耳根,忙低頭道歉:“對不起……”
“狀元爺,小女第一次見到狀元爺就芳心暗許,也怪我來到不是時候……”何紫曼邊整理衣裳邊楚楚可憐的說道,說的張生越發的慚愧。
這時,門突然被人打開,進來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進來看到這一幕,立馬老淚縱橫的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
“小姐,老奴對不住你啊。”
何紫曼這時一臉的驚疑,“老管家,這是做什麼?”
“老奴對不起小姐,小姐對老奴恩重如山,可是六小姐用老奴全家老小的性命逼迫老奴陷害小姐,昨日在小姐進門的時候,就給屋裏下了醉情散,那是一種可以迷亂人心智的春藥啊……老奴對不起你啊,老奴願以死謝罪。”說完便一頭撞向了門邊,當時就血濺三尺。
張生立刻就蒙圈了。
何紫曼這時也已穿戴好,下了床撲了過去,“何福,你醒醒啊,來人啊!救救他啊!”
這時門外突然衝進來幾個大漢,“小姐!”
“去,找大夫!”
那幾名大漢也不墨跡,當時就扛著那老頭離開了。
何紫曼這時回過頭來,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家裏的事情,不能多做停留,若是狀元爺心疼小女,還請記得剛剛的約定。”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張生這時還有些蒙圈沒反應過來,卻見門外又進來一個人。
“水涯?你這是什麼意思?”張生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樣,不滿的指著水涯怒斥道。
水涯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狀元爺,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不相信你到現在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哼,與你有什麼關係。”
“昨天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小師妹現在可是水深火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