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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飛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這般模樣?”
彥彬臉上故作笑意,眼睛卻是瞟向不遠處正在浴血奮戰的流雲。這是他家的姑奶奶,萬一惹下了,比直接惹了流雲還嚇人。
惹了流雲隻要在流雲心情好的時候等於沒事,但惹著了他家的姑奶奶,流雲可是會跟他拚命的。
他這次是聽說了墨燕飛也就是當年的墨兒後,特意趕過來的。墨兒的當初的英勇事跡他非親眼所見,但見著笙簫抱著昏迷了的笙簫,嚇了一大跳。
而後得知墨兒助流雲渡過仙劫,心裏對那個純真爛漫的姑娘說升上了一股敬意。
能放棄仙身,寧願灰飛煙滅也要救自己愛人的能有幾人?
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想看一看今日的墨燕飛和當年的墨兒是否有同樣的勇氣。
不過,他的玩笑似乎開的有些大了。
能赴死也要救自己的愛人的人,不一定不害怕被別人殺死。
“你說怎麼了?你就是故意的。”
見他想要岔開話題,卻說了一句很蠢的話,裝模作樣的神態太顯眼。墨燕飛沒好氣的瞪他,眼神一直看著流雲,似乎是在示意他。
其實墨燕飛隻是擔心流雲的安危,但在彥彬的眼裏就變了味道。
他認為流雲不需要擔心,不理解女兒家的心思。所以自動的認為墨燕飛是等著流雲打敗了那老家夥之後給他告狀。連忙挨著墨燕飛坐下,“燕飛,我剛才真的是剛剛才到的,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可好?”
“說謊不是這樣說的,太假!”
彥彬石化了,他不算是說謊的高手也能算得上是個中高手,到了這裏卻隻得了一個評論,太假???
仰天長歎,天要忘他,他能奈何!
流雲躲開月獨的一劍,手臂沿著身側攻上來的人的劍身而過,手臂上不可避免的擦出了一道劍痕,劃破衣袍,劃開了血肉。
月獨嗤笑,高手過招,多一個傷口就少了一絲勝算。月獨自認不是什麼君子,否則也練不得這一身心法。
流雲手臂上的傷痕不深,但卻是啐了毒的,毒素讓他的手臂快速的麻痹,行動遲緩。
月獨眼中的笑意越甚,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
其弟子也都露出了笑意,化身為鬼魅,同時向流雲必逼去。
流雲右臂拿著劍的手立刻把劍換到了左手,迎上月獨的笑,用著絲毫不遜於右臂的身法和力道劍尖直接刺入月獨拿著劍的手臂。
月獨隻覺得手臂一痛,連忙抽身而退,血色翻起,一根青筋生生地被割斷。
流雲出手,沒有還手的餘地。
眼見著月獨迅速的後退,其弟子合圍上來,流雲也不急著追他。月獨的心思他看的明白,是想用墨墨來做要挾。但他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會帶著墨墨一同犯險,尤其敵人是月獨的時候。
月獨本就是要用墨燕飛當人質,隻要有墨燕飛在收,他不怕流雲不乖乖就範。但停下來分神到墨燕飛的方向的時候,月獨的臉色頓時變的十分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