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還請公公幫忙!”說完又拜了下去。
李公公攙扶起朱樂,臉色為難的道:“小友這是幹什麼?既然你要幫你師傅完成遺願,我們就是盟友了;這些事情我可以幫你辦,但是劫詔獄可不件小事情,我們是否從長計議!”
這句話一出,不但是朱樂激動的眼淚都盤旋在眼眶中;連天乙也是一驚,沒想到這太監還真夠講道義的,再次的打量了一下這位李公公。
“多謝!公公!”
“行,那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差人先去打聽下具體情況,然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有勞公公”
李公公說完仔細的打量起朱樂,那深邃的眼睛直把他看的心裏發毛,手心冒汗。就在這時,一旁的天乙卻是驚叫了起來:“陰陽眼!”
“不錯,不虧是茅山的傳人!”
“你怎麼會我們茅山派的‘陰陽眼’?”天乙這時候已經跳了過來,又開始盯著李公公不停的打量著。
李公公哈哈一笑,轉身對著凝視自己很久的天乙洋怒道:“小道士,你看夠咱家了沒有?”
原來天乙到現在還在打量著李公公,聽到李公公問話,立即嬉皮笑臉的一笑:“你告訴我怎麼學會的‘陰陽眼’我就不看你了!”
“哈哈哈!咱家這雙眼睛是天生的,和你們茅山派的‘陰陽眼’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切!我想也是,這‘陰陽眼’都失傳百年了,你怎麼可能會呢?原來是類似。”
李公公無奈的笑了笑,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沒在理會天乙;轉頭對著朱樂道:“小友,你是否恢複到原來的真麵目,讓咱家見一見?再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聯絡你們呢?”
“哎呦!對不住李公公了!我都忘記了!”朱樂也是恍然大悟,迅速的轉過身,用手在臉上一陣抹、揉,沒一會兒恢複了容貌繼續道:
“小子我叫姓朱,單名一個樂字,他叫天乙道士;我們暫時住在那個被二王子滅門的趙宅裏,他弟弟是刑部的捕頭,叫趙河。”
李公公看著朱樂英氣十足,俊俏有加的麵貌後,大加讚賞,更是為司馬天有這樣的徒弟感到欣慰;猛的想起什麼,一聲詫異的道:“你們住在那凶宅?這樣吧,明兒個我幫你安排個住的地方,包你們舒服滿意。”
“這個…!這個不需要了吧,我師傅的靈堂剛在趙宅擺好,馬上又動不好吧!”朱樂很客氣婉轉的回絕了李公公的好意。
“你師傅的骸骨怎麼還沒埋葬?”
“唉!是我這做徒兒的無能,到現在才把師傅解救出來?”
朱樂心中一陣的刺痛,滿臉悲憤的把師傅的事說了一遍給李公公聽;李公公聽完後更是傷心黯然,老淚縱橫,無聲的抽泣著,嘴裏還嘀咕著:“怪不得你還披麻戴孝!怪不得!怪不得你!”
一說到朱樂師傅司馬天的事,三人神情都很悲傷;一代名人,最後落得個暴屍荒宅,直到現在還沒有入土為安,怎不叫人寒心。
良久後,李公公首先打破沉靜,聲音嘶啞,臉色悲傷的道:“朱小友,你們先回去吧,明兒個我來安排下,你們在趙宅等消息就是!”
朱樂和天乙感到有點莫名,也許朝廷的人就是這樣的,喜怒悲傷無常;也許……
朱樂和天乙這次沒有再偷偷的潛出去,而是被李公公安排的小太監一路的帶著走出避暑山莊。坐船來到了岸邊的碼頭;下得船後,一路飛奔到趙河接應的地方,卻是沒見到趙河!
這一變化,弄得兩人一時不知所措,趙河怎麼會不見了,走了?還是……?朱樂不敢再往下想。
立即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觀察良久後;朱樂發現周圍並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但是周邊卻是有很多的腳印踩過,而且是二種大小不一的腳印;其中一組應該是趙大哥的,而另一組非常的奇怪,一隻深淺正常,還有一隻卻是很深很深,好像每次踩下都很用力似的?
“天乙,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趙大哥會不會先回去了?”
“不可能,趙大哥和我們商量好的在這裏接應的,我們不到,他怎麼可能回去呢?”
“那趙大哥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但是這裏有另一組腳印,而且很古怪的腳印!”
天乙走到了朱樂所指的腳印那,也是仔細的查看了會:“這腳印好古怪?”
“嗯!我估計這人的一隻腳是假肢,所以很重;要麼就是這人的一邊肩膀扛著一個非常重的物體在行走,所以才會這樣!”
“難道趙大哥被扛走的?”
朱樂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心情非常的沉重;自己那邊剛剛弄清楚一些事情,這邊又出事了。越想越不對勁,感覺趙大哥的失蹤有點莫名其妙!
“走吧!我們回趙宅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