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找到了?”看苗匡義激動的表情,夏朗心情也開始興奮起來。說實話,這個時候,能找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能讓他高興大半天。他心中那種迫切見到幕後對手,想報仇的願望讓他莫名的煩躁。
苗匡義點點頭,將其中一本賬本推過來,指著其中一個賬戶號碼問向勝:“這是誰的賬戶?你為何每一個月都朝裏麵彙巨款?”
“這是向大哥吩咐的,我也不清楚是誰的賬戶,這是一項鐵定的彙款,每一個都要上繳的。”向勝一開始還疑惑他們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當看到苗匡義所指的賬戶時,卻不以為然說。
“你上繳了這麼久,連對方的戶名都不知道?”苗匡義疑惑問。
“賬戶名字?”向勝想了想,良久才說:“他這個賬戶是一個秘密賬戶,隻是有一次,我無意中看到姓氏,似乎是司徒某某。名字忘記了。”
“司徒?”夏朗倒是一愣,想起許管家,還有司徒百合,心裏嘀咕著:看來司徒少華家大有問題。
苗匡義瞧著賬本上的數字疑惑問:“每個月你都往這個賬戶入多少資金?”
“我們收入的百分之七十。”這一次,向管家回答得非常快。
“在澄海市,除了你朝這個賬戶中彙錢,你還知道誰往這個賬戶彙錢嗎?”苗匡義戳中了要點。他知道,隻要打聽到還有誰往這個賬戶彙款,毫無疑問,這個人一定也是無限城主手下的爪牙。
夏朗卻是不語,臉色不樂觀。
果然,向管家搖搖頭:“不知道。”
冉明起揉揉頭,提出了一個建議:“師傅,我們可以到銀行中查詢,或許有消息。你想想想,無限城主辦事這麼謹慎,他會讓向問天的一個管家知道這麼秘密是事情嗎?”
其實苗匡義也知道向管家不可能知道,隻是隨口問問而已。看來,想查出還有誰往這個賬戶中彙款,還得費一些功夫。
“走吧,看來今天是沒有什麼收獲了。”夏朗有點失望。他將賬本重重合上,很沮喪說。
苗匡義與冉明起也是一臉的愁緒。他們知道,這一次如果沒機會找到無限城主,事情就會越來越棘手了。
向管家看到他們要走,跟了上來,他動了動嘴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厚著臉皮哀求夏朗:“夏先生,你說可以治好我的病,你就行行好給我治治吧。我這病,不知道啥時候發作,已發作,就是華佗在世,也無法治愈了。”
本走到門口的夏朗斜著頭瞧了一下向管家,目光在他灰暗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師兄,你先帶師傅走,我給向管家看看病。稍後再回去。”他停下腳步,轉頭對冉明起說,接著折回身體走進房間內。
向勝看夏朗留下來為他治病,灰黑的臉上浮起了異常興奮的光澤。狹窄的小眼睛裏綻放出感激,屁顛屁顛跑進房間裏,熱乎問:“夏醫生,需要什麼樣的藥草,你盡管吩咐,我這就讓下手給你準備去。”
“好,你讓人準備一大盤熱水,我要用。”
“好。”
這一次,夏朗來到大廳的沙發前坐了下來。他擺擺手,示意向管家在他對麵的桌子上躺下來。
向勝有點忐忑不安站在他麵前,不知所措問:“你的意思?”
“躺下來,衣服脫下,我給你治病。”夏朗聲音不大,可是卻很有威力。
向勝不再說話,他乖乖將衣服脫掉,在夏朗麵前的桌子上躺了下來。夏朗繞著瘦骨伶仃的他轉了一圈,皺了皺眉頭,伸手在他的額頭輕輕拍了幾下。
這個男人,皮膚青紫,透著一種無法忽略的詭異。他身體上,現在就有一種很厲害的毒素,沿著他的血液慢慢侵入他的全身的器官中。隻是,因為毒素沒有發作,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夏朗目光凝重,手慢慢從向勝的額頭往下移動。當他的手移到向勝的手腕處時,指尖不知何時多了幾枚金針。
“啊……”突然感到手腕一陣刺痛,向勝不禁輕呼出聲,他拱起身子一看,看到手腕上無端多了幾枚金光閃閃的金針,瞬間驚呆了。
夏朗撇了他一眼:“有點刺痛,忍一忍,沒事的。你長年累月服毒,毒素已經侵入五髒六腑,想完全將毒素逼出體外,還得花費一段時間。現在,我先將你血液中的毒素逼出來。這毒素,據我猜測,一個星期左右就到達你的心髒。”
向勝釋然,牙齒咬了咬下唇,一臉隱忍:“沒事,隻要夏醫生你能治好我的身體上的毒,就算再痛苦十倍我也熬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