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在校五天每天的飯菜都從不重樣,每一道菜都是找學校廚房開的小灶,菜色誘人。即便今天我做了很多天節食的思想鬥爭,可每每看到木梓蕭送來的飯菜都隻能打消好不容易的決心,心中流淚自己身上的肉肉又漲了,可惜嘴巴不能停下來。
周六和周末,木梓蕭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去我家,一開始會在家裏幫幫忙什麼的,後來我的爸爸和羅大夫被他的一桌親手烹飪的美味佳肴所蒙蔽,成了我爸爸的忘年交,現在一到家裏他可比我這個親生女兒待遇要高得多,不僅可以隨便出入我家的各個房間,還可以隨時吃我私藏的零食最主要的是我爸每次留他吃飯總會把自己珍藏的一瓶好酒打開給他兩個人私自品嚐。有時候,我會紅眼羨慕,畢竟誰叫我被他撞了現在他又收買了我家裏所有人的人心啊。我隻能呆呆的看著,事情便發生的一發不可收拾。像我這顆以為他跳動了多次的心髒最終還是挪給了別人,仿佛這些都是曾經的曾經,一切都是為了後麵鋪好的樂章。
腳踝漸漸痊愈,說明木梓蕭也要離開我的世界了。雖然有些不舍,不過還是要忍痛說再見。
“最近謝謝你了,不過還是要說再見了。”羞澀紅著臉的女孩是我,站在槐樹下看著眼前高大陽光的男孩,我會記得曾經在我生命中出現的男生笑起來的唇邊有著淡淡的弧度特別好看。
“恩,錯的人是我在先。”木梓蕭謙虛一笑,打消了我想要離開他的想法,他仿佛是我的獨自裏的蛔蟲:“呐,我們交個朋友吧,怎麼說我都是你爸爸的忘年交啊。不可能隨意離開。”
“我一直等你這句話,太好了。”既然有人給我個台階下,我自然順勢而下。
一步三蹦的我,快樂的笑容不經意之間出現在臉龐,嘴巴裏哼著期待愛情的歌曲。班門口的希藍斜倚在門前正和歐蒼純說些什麼,看到我之後,我的腦海中總是出現希藍那意味深長的眼睛,上課總是找時間要問問希藍她的眼神說明什麼,難道也認為我和木梓蕭交往了,到底要我怎麼解釋啊!我們沒有,完全沒有。
當我親自去學生會在大家的麵前跟希藍更正我和木梓蕭的關係之後,我極力的屆時我們之間隻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他最終也就是和我的爸爸成為了忘年交。
原本在看時尚雜誌的周喬啟聽見“忘年交”之後,噗嗤一笑,拍著林巡薇的肩膀笑的前仰後合:“都把你爸俘虜了,你也差不多了。啊!我的後宮少了一位‘飛機場’,可能有些沒意思了。”
“少提‘飛機場’!”我佯裝生氣,誰知周喬啟更是笑話我,連他身邊的林巡薇也跟真笑起來。
心情大好的林巡薇最近因為為學校獲得了“設計師大獎賽”第一名之後,得到了學校給予的大筆獎金,現在的林巡薇一改之前的形象對我變成了從前,“旭小冉同學,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麼。越是解釋越是肯定,解釋越多隻能說我們對你的誤會更加加深!”
“啊!!!我怎麼和一幫瘋子再說話,你們是不是一定要讓我們出點事才好!”崩潰了我,求救的看向希藍,她坐在一旁和歐蒼純喝著紅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泄氣的說完上句話。
林巡薇和周喬啟竟然異口同聲的說:“沒錯!!!”
無語了。
茶杯放在杯盤上,發出清脆的“當”,希藍看起來是要幫助我了,她拎著周喬啟的耳朵很是不客氣的說:“你怎麼可以笑的如此可愛,想要嘲笑也要在她走之後啊。”什麼?!希藍都這麼說!!!我的緋聞看起來是怎麼也不可能洗掉了。嬉笑之餘,希藍忽然一本正經的走到我麵前端給我一杯紅茶,眼睛空洞向外看去:“你可以和木梓蕭怎麼樣都行,千萬不要遇見木梓成。除了他,你可以愛任何人。”
希藍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忽略掉了最重要的一點。
周末,我坐在家裏的凳子上幫羅大夫擇菜,爸爸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問我下午有沒有空餘的時間,我點頭說有的是。誰叫我是大學生本身有的是時間,一抓一大把的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打發,要是爸爸下午能給我點事情我自然是高興之極。神神秘秘的爸爸從身後掏出兩張票子遞給我,我拿過來一看竟然是時下當紅的電影票。什麼時候我爸這麼時尚,難道......我看了看羅大夫,兩個人要度二人世界麼?那麼我是不是該去媽媽家住幾天???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門鈴響了,不用開門我都知道是我爸爸的“忘年交”來了。
木梓蕭一進門拎了很多的蔬菜和肉,我爸一看他就是一臉高興,恨不得讓他成為自己的兒子,百看不厭的拉他坐在沙發上非要下一盤棋切磋切磋。與其說是切磋不如說成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小計謀得逞。他從後背掏出一張電影票遞給木梓蕭,“你要是下午沒事就陪小冉看看電影,女孩子家家的不好意思約你。”
“我才沒有”本能的要說出這句話,羅大夫估計和我爸是一夥的看到我張口,趕緊從桌上拿起一顆潤喉糖塞進我的嘴巴裏:“好吃麼?”嗚嗚半天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好吃什麼?!根本就涼到張不開嘴巴,捂著嘴巴把薄荷糖吐到垃圾桶裏,舌頭感到薄荷刺激的辣味眼中都因它產生了眼淚。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我哪裏還有什麼反擊的機會!隻好捂著嘴巴,咿呀半天說不出話來委屈的嘟著嘴巴在他們欣慰的注視下肩並肩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