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站起來,拉過敖遊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說:“你娶我不就是為了取心嗎?現在我的心就在你的手下,你取走吧!”
敖遊想抽回手,被今夕攥的更緊了,“取走啊,你不是處心積慮的想要嗎?”
敖遊眼前出現了夢中的場景,耳邊又傳來他父王的聲音:“她是天帝的女兒,你不能對她動情,殺了她,殺了她。”
敖遊的思想開始混亂,提起內力,用力穿透了今夕的胸腔,整個手都陷入到今夕的胸腔內,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今夕的心在強烈的跳動,最終他還是猶豫了。
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不斷的提醒今夕,該有一個了斷了,今夕忍著疼痛說:“你動手啊,我是替天帝還你的。”
“天帝?”兩個字刺激到了敖遊,他攥緊了今夕的心髒,:“是天帝欠我的,既然留不住你的人,心留下也好。”
錐心刺骨的疼痛,讓今夕更加的清醒,:“謝謝你的絕情,讓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心痛。”
今夕披散這如瀑布般的長發,心口處,一片血跡,暈染了白色的紗衣,好像一朵盛開的紅蓮花,格外醒目。
心已死,淚已幹,不堪回首魂亦牽,夢驚醒,不了情,往事如煙,揮逝去,亦虛亦實,亦愛亦恨,葉落無聲花自殘,隻道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卻無奈,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她步履艱難的往外走,漸走漸遠,直到消失不見。
敖遊站在原地,終是沒有張開口說挽留:“愛你的時候未曾發覺,你走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已經愛你那麼深,或許這就是個錯,隻有離開才會讓我釋懷,設計好的開始,過程無法預料,結局無法抗拒,一切都是宿命。”
敖遊看著手裏今夕的心髒,痛心疾首:“父王,兒臣取到若水珠了,北海沒有後顧之憂,兒臣的北上神功也練到地七層了,很快就可以攻打天界為你報仇雪恨,可是兒臣一點也不開心,兒臣的心好痛,痛的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一般。”
今夕走出了北海,血一路的流淌,她麻木的走著,天地之大,今夕竟然不知該何去何從,她真的好累好累,終於她再也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倒在了路邊的草叢裏,在倒下的那一刻今夕的世界安靜了。
雲問自從和弦樂出了迷霧迷穀,一路精神迸發,“穀主,我們難得出穀一次,一定要好好的遊曆一番。”
弦樂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一路東走西顧的,耽誤了多少時日了,這還不算好好遊曆一番嗎?”
雲問蹦蹦跳跳的走在弦樂前麵:“我的意思是到了天嶽山多待上一段時間,好好看看天嶽山上的所有美景。”
“天嶽山出了上善是最美的一道風景外,還有什麼好看的?”
“穀主你別嘴硬了,你敢說蘊禮神君不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嗎?”
“少貧嘴,就你那一點小心思,你八成是想看無心。”
雲問被弦樂說穿心思,紅著臉走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