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句話不是應該由我問你嗎？”
懷璧走近斜靠著壁柱的霰雪。看著她一直低著頭，並沒有看他一眼，表情甚是憂鬱，與剛才在台上載歌載舞的玫瑰判若兩人。
“原來你叫玫瑰。”
“不是。”
“那你……”
“我是來求少督軍幫忙的，你真的是少督軍嗎？”
霰雪突然抬起頭，目光直視著懷璧，那目光中飽含的滿是期盼。
“如果我說不是？”
“不是？”
霰雪繼續看著懷璧。
“那你是誰？”
“你就當我是一個替身吧。”
懷璧看著那目光黯淡下去。
“不是，原來你不是。”
霰雪又默默地低下了頭，隨之，又抬起。
“那你可否告訴我，怎樣才能見到真正的少督軍？
“少督軍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
“我知道。”
“剛才在宴會廳裏如果我不攔著，你可能會被警務官打死。”
“我知道。但你這次不是認出我了嗎？”
“如果我沒認出來，那你怎麼辦？”
“那我也沒辦法，我一定得見到他。”
“你——”
懷璧發現窗戶上竟然有反光點，於是趕緊把霰雪撲倒在地上，接著就是響起槍聲。然後又是槍聲。懷璧不敢站起來，看到旁邊有一道門通向下一層，貓著腰拉著霰雪走到了門後。
“怎麼回事？”
霰雪不安地問懷璧。
“應該是有人想行刺少督軍。外麵現在估計很亂，這裏也很不安全，但又不能從這邊出去。”
“我帶你出去。”
“你？”
“嗯，你跟我來。”
霰雪也不管懷璧願不願就硬拽著他跟自己走，原本是懷璧牽著她的手的，現在倒變成了她拉著懷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