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開始還有點不明白江醒為什麼徒然間就結結巴巴起來了,但是聽著他那有點極不靠譜的話,還有那一臉的初嚐戀後的暈紅,經曆過無數人事的老家夥瞬時間就已經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這還是令他多少感到有點驚訝的,雖然說趙媚是他的女兒,他也的確是非常的疼愛她,但是在他的心目中,江醒這個女婿還是有點跟想象中的距離太遠了,這不是用好壞來形容的,而是雙方似乎就是不同的兩個的世界裏的人,怎麼可能這樣子就呆在一起呢,尤其是當他看到江醒那種少男情懷,情竇初開的眼睛裏射出了比之少女差不上幾分的羞澀,老者算是徹徹底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隻能說金都這個地方實在太瘋狂了,沒有什麼這兒不能發生的。
老者正想就江醒的這些個羞澀給予一定的警醒,給他幾句先輩的經驗的時候,他的臉色卻是突然間的一下陰沉了一下,接著那看上去跟常人無異的耳朵,居然如同是被機械控製一般的活動之物,居然自己的向著上麵聳動了兩下,好像在警覺自己的主人,它已經聽到了什麼動靜,讓主人能夠有所防備。
江醒先是非常驚訝於對方的耳朵上的特異功能,但是接下來他終於目睹到了先前老人到底是如何隱藏起來的,而他又為什麼根本就用肉眼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老者將自己兩根手指豎立在嘴角之上,衝著江醒打出了不要出聲的手勢,接著就在江醒的注視之下,奇跡出現了,老者的身體本來有點像是英俊的輪廓,開始在江醒的眼睛裏打起了大大的陰影,但是這種陰影卻絕對不是由於身邊的各種光線產生的,而是純粹的一種由於老者自身的一種非常特異的身法所產生,他身穿的一種灰色的青衫,由於在那種功力下的強大的變形,也是在隨著他的身體一起的在江醒的眼中產生著巨大的變化,與其說是老者的身體在變化,不如說是他正用一種古怪之極的功力使得江醒的眼光開始漸漸的不受自己的掌控,正在對著老者的身體強行的不由自主的接受著他的指令,由它直接的給自己的腦筋裏灌輸著某種信息。
不過一會工夫,老者的麵容就已經在江醒的眼前消失,要不是他親眼所見,那麼現在他看到的就是一件有點跟假山顏色相近的衣衫上,沒有腦袋,而且空蕩蕩的衣襟內,似乎也沒有身體,再過得一會,隨著江醒的目力受到老者那種古怪的功力的加重,江醒的眼裏終於徹底的看不到任何屬於老者的身影了。
接下來,江醒的腦子終於有了片刻屬於他自己他也是終於明白了,這種功力可能就是跟趙媚那種媚術有關,但是又是很明顯的比之趙媚的那種媚術要高明的很多,因為趙媚那種媚術就是靠著自身的功力來完全的驅動,一旦的比之別人的身家要是低上許多的話,那麼她的媚術也就沒有了任何的作用,但是老者的這種古怪控腦之術,卻是似乎靠自己自身的功力隻是一個輔助的作用,反而身周的環境對於他的幫助更加的大。
好一會一陣腳步聲才算是鑽進了江醒的耳朵,聽聲音卻是自前院傳來的,而且腳步之聲細碎之極,有點像是女子的聲音,而直到現在江醒才明白過來,老者又再次的隱身進假山之內不是為了躲避後麵來的人,而是前院。
‘你在這兒作甚,你不要以為這裏麵很小,這個地方可不是咱們抓玉坊,這兒雖然是我先前的別院,但是無論人口還是地麵都比我那大的多了,隻不過因為先前生意不好,我才決定將這兒定為別院的!’趙媚笑吟吟的看著江醒,語氣裏竟然將抓玉坊說做了十同江醒一起擁有的財產。
趙媚如此的曖昧之語,很明顯是受到先前他不由自主抓她肉堆的反應,而此時兩人之間那種曖昧感簡直就令的江醒口幹舌燥之餘,若不是他知道那老者就在旁邊,真恨不得將她按倒在這裏直接給辦了。
‘媚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江醒身前的老者徒然的撤去了功力,整個身形完全的曝露了出來。
‘爹!’趙媚也是立馬就認出了假山後的老者,而令江醒意外的是,那老者說的居然是實情,他當真是趙媚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