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這個抓衣坊實際上的是掌握在別人的手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從我失去對這兒的掌控之後,一直以來我都在同胡雨做各種各樣的爭鬥,其中我雖然最終的失去了對抓衣坊的掌控,但是也並不是說我完全就沒有機會的,那麼長的時間,我也就根本沒有看到過什麼世外高人來幫她,而她也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新傍上的那幾名豪客的勢力罷了,我雖然鬥不過那幾個人,但是他們的實力我全都清楚,現在我一點都不怕他們!’趙媚的自信似乎將老者的話拒絕的一幹二淨,而且在最後說到能夠應付胡雨那些豪客靠山的時候,不自禁的觀望了江醒一眼,很明顯的她手心裏最大的底牌就是這個神秘而又親密的家夥!
趙媚的那次觀望也是被老者注意到了,他心裏對之江醒的古怪又加深了一分,但是仍舊是固執的搖了搖頭,勸說道:‘你的這位小兄弟的確是有點古怪門道,如果用來對付胡雨明麵上的那幾位豪客靠山,也許還真的是有點作用,但是如果是幕後的那位,我估計你們就是怪上天去了,也是決計的討不了好去!’
趙媚這邊還沒有接嘴,江醒那邊卻是有點按捺不住了,因為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就是在同一些奇怪的前輩和古怪的機關在打交道,現在他對別人提及,或者是自己碰到的古怪事情和人物有一種天然性的求知欲,於是乎就在趙媚還沒來的急回應時,他搶先開口了:‘您說的那位叫什麼名字,難不成他現在就住在坊內嗎?’
‘沒錯,他就是住在這坊內,今天因為去采買一些自身斂財需要的材料這才出去了一趟,放到平時基本就是龜縮在這後院之內,三步不出,二門不邁,倒是有點女子藏閨房的意思!’這句話老者完全的沒有顧忌自己是趙媚老爹的身份,一股戲謔之意跑滿了嘴唇,話裏最多的居然不是譏誚之意,而是一種褻瀆的含義,從他這種語氣之中,趙媚和江醒才終於是弄明白了,他說了老半天的那人原來竟然是一個女的!
等到話出口時,趙媚的老爹才是有點後悔,自覺語調不周全,一張老俊臉不自禁的現出了赧然之色,但是趙媚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又或者對於她來說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司空見慣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給出任何的表情,反倒是江醒那有點吃不消,看著趙媚玲瓏浮凸的身形,喉嚨口又是一陣的冒煙,禁不住在腦子裏暗喊道,真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啊!
‘我不管她是什麼人,既然她住在抓衣坊內,那就是我趙媚的朋友,如果她要是選擇做我的敵人,那我相信,損失最大的肯定不會是我!’一貫圓滑的趙媚,不知道為什麼,麵對自己老爹的時候,一句軟話也是不願意給,句句硬梆梆的擲地有聲!
趙媚的老爹大急,他沒料到女兒對於自己的仇恨竟然有點蒙蔽她自己理智的嫌疑,老者隻好怒拍著大腿提醒道:‘你別以為那個人非常的相與,什麼仇人朋友的,我告訴你,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朋友,殺人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利益的前因後果可循,與其說她是胡雨的靠山,不如說她養了條母狗,覺得還順手,這才讓胡雨在她的手底下生存…………’
‘嘭…………’一聲巨大的聲響砸斷了老者的話語,怒濺的石屑激射的到處都是,有數十顆都是爭先恐後的迸射到江醒的身上,弄得他很是有點痛疼的感覺,江醒吃了一驚,他不知道什麼東西居然單憑自己出現時無意之間激射出來的石屑居然就可以傷害到他人了,這東西的威力也未免太過驚人了一些吧。
一隻金黃色的半月彎鉤自假山的後麵探了出來,其形狀倒沒有什麼奇特的,一眼就看得出來是隻蠍子的後尾,但是卻是比之尋常的蠍尾要大出了數百倍不止,光是那輪廓的陰影就將眼前的三人完全的埋藏在了黑暗之中!
‘巨黃蠍!’老者的臉上隻是略微有點動容,但是語氣告訴別人,實則他內心的震動比之旁邊臉色難看的江醒趙媚二人好不了多少,因為麵前這隻蠍子給出的妖獸氣息居然同變身後的分江胥一樣,是一隻五階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