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將龍月溪重新放在床上,轉過頭對龍傲海說道:“我已經暫時的穩住了他的情況,至少可以保證她三天內無恙,明天我讓我叔叔把我的法器帶過來,到時候我再出手將她體內那道神魂抽出來,至於她的病情能不能好轉我還不好說,剛剛我用氣機相連的方法查探了一下她的身體,發現很糟糕,所有器官都衰弱到極限,除非能夠立刻找到相匹配的造血幹細胞進行移植。”
“難道抽出那道神魂後我女兒的身體不能好嗎?”龍傲海有些難以接受江流的話。
江流搖了搖頭說:“這是兩碼事,你女兒的病根是因為那道殘缺的神魂過度吸取了她體內的玄陰之氣導致的,她的身體器官受到了嚴重的損壞,就算將那道神魂抽離出來,也並不能讓你女兒的身體恢複如初,身體上的病痛還是要靠醫院的治療,不過凡是都有例外,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那遁去的一或許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看她能不能抗的住。”
龍月溪的母親完全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她站在一旁有些莫名其妙,便索性沒有理會兩人,她轉過頭看向龍月溪,突然她的臉色布滿驚喜。
“月溪醒了。”她驚喜的大叫。
江流和龍傲海聽見她的叫聲立刻轉過頭看向病床上的龍月溪,隻見龍月溪緩緩的睜開雙眼,眼眸不再黯淡無光,而是有一些神采,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麼話。
“乖女兒,你終於醒了,媽媽在你身邊,媽媽在你身邊。”說著說著龍月溪的母親便留下了淚水。
龍傲海也十分激動,雙目含淚走到龍月溪的身邊握著她插滿針管的手,輕輕的撫摸這她的額頭柔聲說道:“乖寶寶,你醒了,爸爸好開心。”
龍月溪雖然醒來,但是顯得十分虛弱,她艱難的小幅度的轉了轉頭,想說話卻隻能擠出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笑容。
就是這一道笑容讓龍傲海和他的老婆放聲大哭。
江流站在他們後麵心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默默的走出了病房,心中不禁暗自讚歎龍月溪的堅強。
江流回到自己的病房後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叔叔打電話讓他明天把自己的法器帶到醫院來,其中特別交代了要把鎮魂鈴帶來。
第二天上午江流的叔叔江河便擰著一個小包來到了江流的病房中。
“江流,你讓我拿的東西我都給你帶過來了,隻是你還在住院養傷,你要這些東西幹嘛?”叔叔江河接到他電話的時候就感到很奇怪,憋到現在才問他。
“叔,沒什麼,隻不過是為了了結一樁舊事,你別問了。”江流沒打算告訴他事情真相,事實上經曆了肖總工地那檔子事情後江流心中便有一些擔憂,所以不想讓自己的叔叔知道太過關於自己的事。
“對了,房子我已經幫你買好了,兩房一廳的新樓盤,花了四百一十多萬,麵積還行,就是偏了一點。”江河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告訴了這樣的一個消息給江流。
聽見叔叔說已經幫自己把房子買好了,心裏十分高興。
“那好,出院後我就過去看看。”
“你小子也算是有出息,剛來深圳也就個把月不到竟然掙到了一棟房,想當年你叔叔我買第一套房的時候可是足足花了五年時間,有房了就把你爸媽接過來住吧,這繁華大都市也要讓他們享受享受。”江河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感慨。
江流聽了連連點頭,叔叔雖然在大都市混的不錯,但是父母兩人卻從來沒有攀親附貴的想法,一輩子都是鄉下守著個小超市,日子過的雖然不是很富裕,但是卻很幸福。
江流的叔叔是個大忙人,每天也就抽空到醫院來看看江流就走,這次也不例外,把東西帶過來後就說了十來分鍾的話便手機響個不停,最後火急火燎的走了。
江流送走叔叔後便把病房門關上,把包打開,將裏麵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就在他檢查包裏東西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江流轉過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專屬護工,叫王欣欣。
“啊,江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王欣欣見江流拿出了一大堆的東西拜訪在桌麵上顯得十分驚訝,驚訝的原因主要是這些東西在她眼裏顯得十分古怪,像八卦鏡,鈴鐺,道印,木劍,一堆符籙等亂七八糟一大堆。
江流被王欣欣問的有些尷尬,撓了撓頭說道:“王護士,這些都是我的業餘愛好,我平時比較迷戀玄學,住院的這幾天悶的慌,便叫家人幫我把這些小玩意帶過來玩玩,這不影響你們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