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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後來推遲了回CHD的時間,隔天就去一次師範大學踢球。當然,每一次我都能見到熱依罕,她或者在“西域風”裏坐著看書,或者會來看我踢球,然後我們還是像朋友一樣走出校園,去外麵AA製晚餐,然後送她回宿舍,然後禮貌離別。是的,我隻能裝得和她像是朋友一樣,不能表達出荷爾蒙燒爆的發情狀態。因為踢球時,有幾個高大帥氣的W族球友很嚴肅地問過我和熱依罕的關係,我就說是朋友,他們聽得這個答案很放心的樣子,帶著微笑傳球給我,為我場上精彩的表現喝彩、鼓掌。

如此半個月後,我和我的“朋友”熱依罕已經是濃情蜜意,水到渠成的地步了。我似乎已忘記了要回CHD了,腦子裏一天到晚都充斥著熱依罕的身影,做夢都是和她在一起。我也準備找個時間,采摘她這朵迷人的紫羅蘭。

當然,這麼一段時間的交往,我對熱依罕還是了解得很多了。她隻有18歲,剛上大一;家裏母親是生她難產而逝的,父親特別寵她。她的父親還真是有些來頭,因為他在AET山的山裏開采金礦,是個挺有錢的人,在縣級市ALT裏有不少的房產,市郊的山裏有別墅。

AET山,是這個國度西北邊地上的一座大山,古稱“金山”,七十二溝,溝溝生金,漢朝之時便有黃金開采史。曾經我也想去山裏淘金,其實就是做淘金工人,但因為身體疾病突來,又聽說淘金之艱辛,便作罷。

雖然父親寵熱依罕,但他又是一個開明的金礦老板,對女兒管教很寬容、民主,所以熱依罕隻身到離ALT市近七百公裏外的WU市求學,他沒有派什麼保鏢、隨從來照顧女兒的生活,而是讓女兒獨立自主。當然,聽熱依罕說,她的父母確實有保鏢隊,而且家裏也是有好幾位保姆的。而從小,熱依罕都表現出極強的適應能力和獨立性,她是讓父親驕傲的天使。

不得不說,當我得知熱依罕這種出身的富貴命之後,我的表現很平淡,沒有那麼狂熱,對於金錢似乎視之如糞土。可實際上,碧秀與我私奔未果,我都快放棄為良哥還債的念頭了,畢竟與素貞也失聯了。

可我僥幸結識熱依罕,心底還是再次燃起了還債的渴望來。畢竟,當初我和擼本暴力麵對了討債的人們,立下的字據裏有我的名字,我就應該承擔起責任來。所以,當時我真的希望能娶了熱依罕,靠上她父親的財力,以我的能力,一定能在嶽父麵前混得不錯,有錢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事實上,像我這樣的人和一個W族女子結婚,這雖然是有宗教障礙,但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關鍵是,熱依罕的父親還是個開明的人。按規則來的話,隻要我放棄自己的宗教信仰、生活習慣(特別是吃豬肉),投入真主阿拉的懷抱,改姓,便可以入贅到熱依罕的家裏。反正她的父親隻有她一個女兒,確實也是需要贅婿的。更何況我本來就沒有宗教信仰,宗教在我眼裏就是扯淡的玩意兒,而我也不喜歡吃豬肉,就喜歡牛、羊肉,因為吃了身體壯啊,好處多啊!

當然,少數民族學生結了婚又繼續上大學的,這樣的例子也並不新鮮了。熱依罕的一個女同學,是WU市的W族女子,她不在學校住,而住在家裏,每天還要給孩子喂了奶之後再來上課。

於是,漂亮、性感的熱依罕,我真的很想將生米做成熟飯,然後娶了她。那些日子過去了,我知道並且有些竊喜--她不是喜歡上了我,而是愛上了我。“愛”這個東西,有時候在女人那裏比男人還執著、瘋狂許多的。

當我在AA製用餐的時候對熱依罕說起希望在放假那天,我和她一起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然後她再回故鄉ALT去,我再回CHD去,那時她的神情別提多麼嬌羞動人,閃亮的眸子裏跳蕩著迷人的渴望,她點頭了,輕聲地答應了。

放假的那一天,終於在我和熱依罕正式接觸後的第十七天來臨了。而那一天下午,我沒去踢球,得把精力完整地保留給熱依罕。那一天下午,我也沒有去師範大學,而是去附近一家叫做“絲路”的大酒店開了個房間,花掉了960塊的一個豪華套間啊,快頂我一月工資的三分之一了,但我的心沒有滴血,一腔狂熱的血液已為熱依罕而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