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幾天的白天裏,差不多隔一兩個小時,就會有熱依罕的短信來。我們不通電話,隻發短信,相互關心、思念對方,訴說各自的生活,並且一起謀劃以後的事情。在我們的計劃裏,得是我先去ALT,與熱依罕先見麵,然後她再去說服她的父親。一切的一切,都透著醉人的夢想與美好。
就在熱依罕回ALT五天之後,我在WU市火車站坐上了開往BT鎮的火車,夜裏出發,第二天早上能到目的地。因為WU市到ALT沒有通火車,我隻能先坐到離ALT還有50多公裏的BT鎮,然後坐一小時的汽車前往ALT市。嗬嗬,那時候的我很窮,坐不起飛機啊!可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去ALT,我的內心懷著各種美好的衝動,但等待我的是一場惡夢。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我到達祖國西北那個迷人的縣級市ALT,它雖然那時隻有不到15萬人口,但依舊繁華、迷人,主要是因為旅遊業開展得很不錯,還專門有旅遊機場的。在城市的邊緣就能看見遠方銀色的雪山之巔,能看見特別幹淨的藍天,仿佛雲朵也他媽特別的潔白;雪穀的風吹來,帶著純淨的味道。
熱依罕並沒有在車站接到我,而是在離車站有三公裏的地方開了房等我。我出了車站便直奔她開房的地方,那是一家很不錯的賓館。
再次見到熱依罕,我的眼前更是一亮。幾日不見,許是因為初破,成了女人,她的身姿線條像是被什麼滋潤後一樣的起伏,更迷人,皮膚更是白嫩透紅,水潤潤的,眼眸也更亮,卻也更帶柔情。
我們仿佛是數年未見一樣,思念點燃了激情的火焰,在賓館裏折騰到了下午六點,連午飯也忘記了吃,我實在餓了,動不了了。當然,那是一次快樂的旅行,我教會了熱依罕很多很多的夫妻之道。她還讚我,說我懂得太多了。其實,那些都是從毛片裏學的,我和我的民族都沒有正規的那種教育,因為那種,自古以來是羞澀的、不潔的、甚至讓道德家鄙視的。隻不過,道德家們披著儒雅的外衣,但依然要傳宗接代。
熱依罕起床離開了我,深情地將我拋在了賓館裏。因為她得回家去,她的父親等著她回去一起吃晚飯。我自己洗了澡,洗澡時都感覺腳下有些飄,然後吃了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真的夢到自己入贅豪門,從此錦衣玉食、鮮衣怒馬、前呼後擁,以至於居然睡著了,笑醒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又笑醒了,吃罷午飯,在房間裏洗漱了之後,熱依罕便來了。她換上了迷彩探險裝,背著大背包,看上去充滿了青春的活力,有著英姿般的誘惑力。我很想當場與她再次纏綿,但她卻說我們去山裏野營,晚上會更歡樂。我也知道,她人生第一次跟父親撒了謊,說和幾個高中同學去AET山野營幾天。其實,這次野營隻有我和她。
當天下午,我和熱依罕坐上了開往山裏一個叫做“ALMUT”的鎮子的汽車,中途選了個風景優美的地方下了車。近距離接觸AET山,那壯美與婉約並存的美感,實在讓我難忘。仿佛那裏的天空是世上最幹淨的藍天,白雲與遠山的白雪一色,條條溝壑披綠帶翠,溪流如根根晶亮的玉帶,綠如毯的草地,四布繁花;牧羊的少數民族男子,騎著馬兒,悠然趕著像雲團似的羊群,甩著鞭子,遊蕩在綠野山間……
我和熱依罕登上了一座不太高的山峰,望著四方美景,感覺特別享受。而最讓我享受的是,身邊有越發迷人的W族愛人,情不自禁抱著她,滾在柔軟的開滿鮮花的草地上。我們在天、地和遠方雪山的見證下,完成了長達兩個小時愛情的儀式。
當夜,我和熱依罕在山下一條清澈的小溪邊紮營。我們生火烤了她帶來的一條肥美的羊腿,吃奶酪,喝醉人的葡萄酒,恩愛輕語,頭頂滿天星光和聖潔皓月,一起醉在涼爽的帶著花香的山野清風之中,最後鑽進帳篷裏,繼續我的恩愛。
而這一夜,是我的惡夢,不堪回首,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