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回答,她已轉身上行。
我內心淡然苦澀。我想叫住她,告訴她我和若修的事情,但又沒有這樣做。
若修是個藝術家,她隻在乎的是感覺,奉獻,她並不反對我與杜越娜啊!甚至,我感覺這個瘋狂的藝術家,她甚至隻是為了尋求一種極度的刺激。
我想了想,還是就近去洗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的汗水。汗水裏透著香,是若修的。
那裏的每一個浴室,都有最上等的浴巾,我就裹著,上了三樓。
三樓更輝煌而氣派,奢侈到極點。主臥室裏,光線柔和,豪華的兩米二大床上,雪白一片,不止是單子,還有杜越娜,完美得如女神,側臥,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壓抑不住內心的火焰,過去,倒下,抱起她……
這一夜,杜越娜的初次綻放。
這一夜,不盡的纏綿。
這一夜,無休無止……
當太陽再次高升,風雪已經停了。窗外千山披雪,伊犁河緩流而去,景致美到寧靜。
我醒了過來,一身無衣。懷裏抱著熟睡的杜越娜,她依舊是那麼美,皮膚潤潤的,晶瑩無比。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睡得那麼香甜。
看看牆上的鍾,嗬嗬,都已經上午十點了。我暗運大荒心法,感覺一身輕靈,精力充沛,從未有如此年輕的感覺似的。
我悄悄地起了床,就近洗漱,換上了一件藍色的家居絲袍。
那袍子,就放在浴室的儲物櫃裏,櫃子是玻璃麵的,能看見裏麵。當時還有一張字條,上麵寫著:蒙,你的特製睡袍,清洗幹淨了,就等你歸來。
有這樣的貼心,我不能不說我又是一個幸福的男人了。
接下來的兩周時間,我都沒有離開杜越娜那裏。我們在別墅裏廝守,纏綿,不分白天和黑夜。別墅裏也有健身設施,我依舊可以訓練,但那都是為了去脂而已,有了大荒心法,我的力量才真正地恐怖起來了。
大荒心法的回歸,得益於我身體素質的恢複,冥想訓練法的刺激,讓我的身體到達了最適合心法存在的境界。這就是:最好的底子,才是全新的開始。
我也將自己賺來的三億美金交給了越娜,讓她用在西南人的慈善基金裏,她欣然接受,但也神色悲戚地說:“蒙,這是你用命換來的錢,那些接受幫助的人們,並不知道你是最偉大的,我替他們謝謝你了。”
我隻能說:不用謝了,我是個窮人,就應該幫助窮人。
越娜嗬嗬一笑,說我真是總會把自己搞窮,不過,隻要她有,我就不會真的窮,她養我。
嗬嗬,這就是我們的小樂趣了。
若修沒有聯係我,她依舊是獨特的她。
孫梅、衛虹聯係過我,當然作為生活秘書,那是她們應該做的。
杜勒維提也沒有聯係過我,不知道他會忙些什麼。
拉爾斯、傑瑞斯倒都聯係了我,表示了相當相當的感激。他們說若不是我的分析,他們真的會死去;他們說我的爆發是驚人的,他們會是我的粉絲。
不過,我卻對二人說,不必謝我,不必作我的粉絲,可以考慮過一過新的生活了。兩個人也對我說了,等傷勢養好之後,就回家鄉去了,杜勒維提批準了。
我想,能從黑拳的世界裏退出去,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善終了吧。他們兩個人,甚至還說起了將來的打算。
拉爾斯說要回到非洲,建一所慈善醫院,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他是一個從血吸蟲病痛中活下來的人,他想幫助更多的人。一個嗜血的人,能有這樣的想法,實在也是一種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