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1 / 2)

我淡然一笑,沒再說話,隻是等著開賽的鍾聲。

當然,我走到了他的對麵,站在不到兩米的地方。

他依舊比我高大,冷冷地低頭盯著我,雙眼快血紅了,這是真怒了的節奏。如果不是開賽前有三分鍾靜默時間,他一定要搶先動手了。

很快,時間過了,鍾聲響起。

最後一聲“當”音一過,對手已張開嘴巴咆哮,身體在動,抬拳,欲攻。

就是那一瞬間,我已經發動了。閃電般地欺身而上,右臂迅速一掃,掌如刀,狂斬對手的脖子。

他幾乎動作都沒做出來,更沒有防禦,脖子便被我砍斷骨頭,歪在一邊,轟然倒地。

K殺!

一秒K殺!

我聽不到觀眾的呼聲,當然也聽不到對手經紀人的投降播音,我隻看到了他在地上抽搐,然後在醫務人員到來前死去。

我站在那裏,是冷冷的神靈。個子在巨大的拳台上並不高大健壯,但我贏了。冷颶風,我掃走了一個活生生的靈魂,隻為了我自己的安危,為了若修和我們的孩子。

我賺了,良心上沒有不安。在這個世界裏,殺人合法,一切都是合理的存在。

主持人驚了數秒之後才在咆哮般地吼叫,他吼出了0.7秒K殺的記錄,幾乎是瘋了。

而我,卻在他的咆哮聲中緩緩離開巨大的格鬥台,回到熱身中心。那裏的人們看著我,幾乎所有的眼睛裏都透著恐懼、驚震之色,我已不在乎。

在所有目光的注視下,我回到了休息室,拿出手機,等了一小會兒,三億美金真的到帳了。

於是,我背起包,找德科去了。

沒想到,德科那家夥已經在外麵等我了。看見我出來,他給了我緊緊的擁抱,隻來了一句:“蒙遺,你夠毒辣的。”

我笑了笑,掙開了他,說:“走吧,我需要你教我怎麼捐款到非洲紅十字會。”

他哈哈一笑,挺興奮,跟著我先出了地下凡爾塞,然後帶著我直奔位於巴黎的法國紅十字會總部,說那裏可以給非洲那邊轉帳的。

我們到地點的時候,都夜裏九點過半了,德科一路撞垃圾桶,瘋狂得要命。不過,人家法國紅會總部那時隻有保安,沒有工作人員上班了。

當然,這個難不倒德科。他直接帶著我走進保安室,拿著瓶子喝了一口水,對一個胖保安說:“叫你們會長過來,我們要捐款。”

保安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又掃了我一眼,說:“醉鬼,一邊兒去吧,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別告訴我,你想捐你的嘔吐物!”

德科看了我一眼,嗬嗬一笑,對保安說:“看來,你是不相信我們了?”

保安說:“趕緊走吧,別磨嘴皮子了。再多話,我就報警了。”

德科馬上從包裏抽出一萬美金來,狠狠地砸在保安的辦公桌上,說:“小賤人養的,這錢,你拿著買酒喝去,爺爺我送給你的。”

他操的是法語,但我聽得懂。和他混了這麼些天,確實讓我的法語水平長勁很大。他甚至對我說,以我的語言天份,一定能學會更多的其他語言,而他願意做我的老師,前提是一門語言十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