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豔虹臉上微微一紅,點了點頭,便朝主臥室走去。
我就在客廳裏坐了下來,抽起了煙,等著楊豔虹。
沒一會兒,她出來了。她為我倒了杯白開水,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在沙發上與我並排坐下來。
她那坐姿很優美,確實是受西方文化的熏陶過的。而且,睡袍下麵雪白修長的腿都交疊起來,自有一種貴婦範兒,身上淡淡的香氣,誘惑得我有些意亂情迷。
我們喝著水,小聲地聊著分別後的情況。她說了很多,大多是說小明的事。而我呢,沒有說到自己打黑拳的事,隻是說在踢業餘足球,現在到法國來,也是參加一個朋友的葬禮。
說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樣子,楊豔虹優雅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柔情蜜意地看著我,說:“蒙哥,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說著,她拉起了我的手,站起身來。
我心頭也有些熱血澎湃,便也起身,摟著她的腰,和她往主臥室裏走去。
剛一進門,她如同點燃的炸藥一樣,一下子抱住我,瘋狂地吻上了我的唇,主動解我的扣子了。
但是,我還是去拉上了窗簾才回來繼續那興奮的事情。對麵是高樓,若有人狙我,我會死得很慘。
不多時,我們已然拉開了戰幕,天昏地暗的感覺……
差不多三個小時後,我們才消停了下來。那一切,都非常美妙,自是不提。她說她已經深深地依戀上了和我的感覺,無法忘記。
我們洗了澡,回到臥室裏,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天要亮的時候,我感覺她在摸我,醒了,果然如此。結果,受不了控製,又是一番纏綿,直到小明自己起床了,來敲房門了。
當我們匆忙結束一切,打開房門時,小明那個小家夥啊,居然拍著雙手叫道:“哇哇哇,蒙爸爸和楊媽媽在一起啦,在一起啦……”
小家夥就是這麼惹人愛,讓我們相視而笑。
然後,一起吃早餐,很有團圓的開心感的。
隻不過,我和楊豔虹已經說好了。她會帶著小明在歐洲旅居一年,隨時保持聯係。而我有自己的事情,不能與她常聚的。她愛我,也愛小明,為了小明的成長,她會付出很多的。
當然,我也說了,我現在還從事著秘密的工作,不能多露麵,不能給她更多。可她呢,說隻要有時間在一起,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飯後的一天,我都陪著楊豔虹和小明,在裏昂轉了轉。我的安保人員已經增加到了十六名,就是因為多了她和小明。
甚至,我想著她和小明要在歐洲旅居,還向德科申請了長期保護。德科也不含糊,說會派十名相當頂級的偵探,形影不離但又不被人發覺地暗中保護,這才讓我放心下來。不過,德科這家夥,又敲詐了我三百萬美元跑了。
三百萬美元對我來說,小意思了,隻要保證楊豔虹和小明的絕對安全就行了。
第二天,楊豔虹和小明啟程去巴黎,而我也應該參加亨利的葬禮去了。
亨利的葬禮,在裏昂郊區的小教堂裏舉行。教堂後麵不遠處,便是亨利長大的農場。他的父母說,希望兒子葬在農場東邊的小丘上,因為那裏正是他出生的地方。
是的,那小丘上,原來有一處崗亭的,是亨利的父親為農場守夜用的。當年他的母親為父親送夜宵去的時候,就在那裏生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