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轉身走了,路過垃圾桶時,將沒用的紙巾揉成團丟了進去。動作很快,我都沒注意到她是否彎腰就已經走遠了。
兔子嘴角輕輕一抿,看著小安瘦弱的背影,再看向手中的包,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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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和小安有太多的相似點。1、他們都喜歡在還沒到起床時間塞上耳塞開始閉著眼聽音樂;2、他們超級厭惡濃煙和刺鼻難聞的氣味;3、他們見到家裏的地板上出現一切東西就會馬上找生活顧問或者保姆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東西在他們家永遠滅絕;4、他們習慣在午後喝上一杯加牛奶的咖啡塞著耳塞平靜的看著書;5、他們的床櫃必須放著幾本自己最喜歡的看上自己都數不清楚幾遍的書;6、他們都喜歡文字修辭多的,所以他們都特別喜歡郭敬明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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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餐廳外,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Urus停在街邊。小安和兔子紛紛下車,兔子鎖完車子後和小安一起進了餐廳。
兔子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脫下外套後,叫了服務員。
“一份芒果布丁,兩份黑森林蛋糕,兩杯加奶咖啡。”服務員極其認真的點頭,手飛快的拿著一支黑色水筆在紙上寫著。一聲“好的。”恭敬的45°鞠躬後走向廚房......
“你也沒必要這麼傷心,我也說過阿昶了。”
“這件事壓根就是我的錯,我不該給他錢,老媽也就不會這樣了。”
“其實,到底誰對誰錯沒必要分那麼清楚,分清楚了又能怎樣呢?伯母又沒法再給你打電話催你趕快回家。”
小安看了放在桌上的手機一眼,眼中似有一絲不甘、後悔。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把自己照顧好,這樣伯母就不會死都擔心著。”兔子把麵前較大一塊蛋糕和小安的換過,原本放在中間的布丁往前一推,手伸向咖啡杯,拿著調羹攪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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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兩天前。和我一起吃早飯的小安,見手機響了,看了屏幕上:傻子兩字之後說有事先走。一向心細的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包不見了。
我剛想叫住她,想著看她剛才神情很緊張很重要一樣,就沒有叫住。匆忙吃完後,在小安的身後兩步的地方第一次偷聽了她的電話。
十字路口,不停閃爍著的紅綠燈,小安撐著一把黑色的自動傘,緊皺著濃密的雙眉,電話那頭傳出一名似傻子般充滿磁性的聲音:“你要是再不給我,我就告訴你媽,誰都沒好日子過。”
“錢早晚都會給你,你要是敢找我媽,我就敢讓你的照片登上報紙,然後新聞也會報道,再然後百度的熱門新聞絕對會有你。”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明天要是再不給我,我就算是登上了新聞頭條也會把你也說進去,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你以後被再想用這種辦法向我要到一毛錢,你哥不給你錢自己想辦法賺去,整天纏著我不知道還以為你********索要現金。”
“那我一直打給你,我就不信你不會打給我。”
“我已經說過以後不要再打給我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地獄。”
“嘟嘟——”似心髒跳動著在小安的耳邊傳來,她隻是關了手機,就在她身後的兩步是前來給她包的我,我沒有反應過來電話那頭是傻子,腦電波拒絕傳送著映像中傻子的聲音,我和小安一樣無神、無助的站在街道上,兩旁的行人來來回回,冰冷的雨水親吻過每一處,聲音那樣清晰無比,過往的行人從未注意雨水落在地麵上的那種美妙似觀賞著一場音樂劇般的演奏。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手機的聲音使得小安轉過身看我。我並沒有看那天的那條傻子給我發的簡訊。我看到小安紅潤的眼眶,淚水不時的滑過她的臉頰。
我看了一眼放在胸前的包說:“你的包忘了,下次在這樣我可就不管了。”
“你不會的,你不是和傻子約好了麼?快去吧,別讓他等急了。”
“他才是讓人等的主,說真的,要是有什麼想不通的就回家去,把手機隨手一扔甭管它壞不壞,隻要自個兒覺得爽就行。”
“什麼時候管人的口氣像極了我媽?別跟她學這套,她以為她是唐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沙和尚啊?”
“我先走了,老這麼站著不好。”
小安點點頭,我倆眼神交流的一瞬,我答應了小安要把事情像種花一樣埋進泥土裏,但這花永遠都不會發芽、*******傻子一腳踹開小安家的門,一見到出來以為是小安回來的伯母之後,就是用一副跩而且裝逼的模樣,說:“您女兒******就是個賤人!她以為當初您的那些事兒給我點錢就可以了事,沒那麼容易。當初給您手術那十萬是我出的,現在讓她還就一百個不情願。怎麼著?是不是要我找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