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貿!隻要賺錢就做。”黃日潮信心滿滿的說。
王新友想著其中的緣由,明白了幾分。這樣的公司說實在話,基本上可以是個皮包公司,但絕對可以賺大錢,隻要有路子。他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就說一句,違法的事情不能做。別的都好說,可要讓我天天往裏麵給你送姑娘,恐怕沒這個本事。”
黃日潮愣了一下,想起以前對自己名字的解釋,輕輕的笑著。
一直到中午,秦學武才從裏麵出來。他的神情凝重,說:“走,找個地方說。”
這個時候,小業又打電話過來。
王新友有些氣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誰知道他竟然不死心,接連打了幾個過來。最後弄得王新友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接通了,冷冷的問:“什麼事?”
小業根本沒表現出對他掛了幾個電話的不滿,問:“小吉,在忙著啊?三哥的事怎麼樣了?”沒等王新友說話,繼續問:“生產基地的招標計劃出來了沒有,要是弄好了給我一份,我跟四娃他們幾個研究一下,做做準備!對了,我們幾個商量過了,要是這一次弄成了,給你三成的幹股,你看夠意思吧!”
王新友覺得怒火已經頂到腦門上,強壓著說:“我這邊還有事,掛了!”
小業竟不死心,連忙說:“先別掛!他們幾個說下午要去看望一下三哥,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
王新友淡淡的說了句沒空,便把電話掛了。他帶著黃日潮和秦學武去了家安靜一點的咖啡館,研究三哥的案情。
秦學武很直接,說:“現在有三個問題,一是出事的那天你三哥的確去過案發地,且無法證明他的清白;二是他承認曾經告訴過另一個嫌疑人用電常識,且無法證明他是否已經了解到另一嫌疑人的動機;三是案發後,現場被處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利於他的證據。小黃,這場官司不好打啊!”
王新友剛想說話,黃日潮在他腿上按了一下,然後對秦學武說:“叔叔,在這方麵我們都是門外漢,您才是專家。要是案情簡單的話,我們也不敢隨便請您出山,剛才我跟新友說過了,律師費不是問題。他和這個三哥的關係好,主動提出來,隻要三哥沒事,可以再加兩萬,你看怎麼樣?”
秦學武略帶著欣賞的看了王新友一眼,說:“那行!不過,我有言在先,隻能是盡力而為。”
事情看似簡單的解決,可王新友卻一肚子的疑惑。可惜,他對此一竅不通,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不過,這樣也好,隻要三哥沒事,就萬事大吉了。
吃了午飯,秦學武回王新友給他安排的酒店,黃日潮說要回去。分開的時候,他對王新友耳語了幾句,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王新友點了點頭。
下午,小業又給王新友打電話。他接通了,說:“我有事!”就把電話掛了。
齊河把招標方案看完,改動了一些地方,重新交給王新友,說:“這份方案先不要讓別人看,我覺得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對了,你還是再去聯係幾家公司,至少要把場麵撐起來。即便不是真心過來投標的,壯壯聲勢也行。至於其他的事情,你放開手腳去做,要是真出了事,我養你!”
王新友聽她這麼說,自然一肚子的感動。可是,他覺得還混不到那個田地,更不想把事情弄得太沉重,微微的笑著說:“不怕我給你吃沒了啊?”目光很坦然的落在齊河的胸前。
齊河竟沒有再板起臉來,反而笑著說:“你呀,是越來越壞了,把我也帶壞了!哼,要是怕被你吃沒,早就不讓你吃了。你看看,好像越吃越大……”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王新友肯定過去抱著大快朵頤一番,可在齊河這裏,還是無法從容的去做,即便話題再曖昧。
秦學武有午睡的習慣,起床後去洗了澡,然後悠閑坐到沙發上思索著案情。其實這樣的案情對他來說並不複雜,更沒有像他說的那麼艱難。即便是沒有新的有利證據,他也有八成的希望打贏這場官司。想到這裏,他不由的一笑。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敲門聲。他皺了皺眉頭,起身過去,透過貓眼看著外麵。一個清秀可人的臉龐出現了,即便是因為貓眼的關係有些變形,可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張美麗的臉。他沒開門,在裏麵問了句:“找誰?”
“先生,我是樓下行天下足道的38號技師,有位姓王的先生點鍾讓我過來為您服務的。”就在秦學武遲疑開不開門的時候,38號繼續說:“王先生說是黃先生交代的,讓我一定要做到位!”